我别扭地说:“同学,你一个人不孤独吗?为啥不跟她们一起玩?”
她没停止手上的动作,默默的说:“不知道我性格那么怪,为什么来找我玩。”
我回答道:“我也是一个人,没人陪我吃饭,以后我们就一起去吧!”
下课铃响了,没等她回答我就自顾自走了,看到别的女生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很纳闷。
午时,教室里的人基本都走完了,看着她还在第一排位子上等我,幸好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其实当时只是觉得没有朋友一个人很可怜,想找个人陪着,并没有把她当朋友。
当时只记得自己疯狂找话题,不至于让场面太尬,她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太多回应。
吃饭时班里有个关系还可以的人把我拉到一边,给我说别和她玩,说她是靠着关系进来的,而且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她这里有问题。
听她说的话我只觉得异常反感,别人好好的为什么这么说别人,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儿。
吃完饭后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惊讶的回答:“不是吧?都读书几个星期了,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那你知道我们班里那些人的名字吗?”
我迷茫的摇了摇头,一个都不知道,她郑重的说:“我叫宋舒佳,名字还是要记的。”
我:“这重要吗?记和自己无关的人。”
宋舒佳:“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不经有些疑惑,为什么说她有问题?总得有些依据吧。
见我不慌不忙的回教室,她厌烦的看了我一眼:“你能不能走快点啊,慢悠悠的是不是有残疾啊你?”
我并没有回她的话,心里面却觉得她说个话好没教养,就回到座位上了。
我的同桌是个男生,我已经记不起他叫啥名字,但能看出来他很嫌弃我,每次把桌子移得很远,生怕碰到我桌子或者挨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我身上又没有病毒。
可能因为我过于沉默?太内向了吧。
没什么必要时都不和对方讲话,每天都很无聊,只想每天盼着多久放学。因为自己是走读生,是坚持要走读才给同意的,坚决不会住校的,那自己得有多煎熬。
而宋舒佳是住宿的,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她晚上自己一个人去吃饭,要不是不吃,趴在桌子上睡觉。
时间久了就发现和她聊天真的没什么共同语言,感觉她有时候说话说不清楚,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脾气很怪。
比我还要自闭,除了和我以外她都不和别人说话,每天一没事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相处了下来我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就是智商有点问题,说话也很无厘头,我开始嫌弃对方,尝试着远离她。
她像是察觉不到我很嫌弃她,一直来找我和我一起去吃饭。后面发现自己也没有朋友,也承受不了三年来的孤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三年的独来独往。
我妥协了,我又和她在一起,那时我并没有把她当朋友,只是害怕一个人,但后面发生了些改变。
放学回家被安排了买菜,直奔附近大型超市,来到蔬菜类选区,看到一个女人曼妙的背影像极了我的母亲,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看到他们就要转头走向我这边,我心有芥末的躲了起来,偷偷看着她。
男人看起来特别儒雅绅士,细心呵护着女人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第一次看到母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笑过几次,看来她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