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二郎,你这是发病了吗”绿珠看着刘奕,满脸担忧的道,虽然这位二郎君平时挺不着调的,但待自己还不错,平时有小的吃食也没有亏待过自己,都有自己的份,刘奕这才反应过来,罢了罢了,反正来都来了,还能回去不成,看着小丫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回道,“没事,腰疼”。“二郎,你又骗人,明明冻晕过去,怎么会腰疼”“绿珠啊,那床榻上硬梆梆的,就算没有席梦思,不管什么东西,你给我多垫些啊”“郎君,什么是席梦思,而且大娘已经因郎君冻晕,加了两层皮裘了,郎君怎么嫌硬”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刘奕本就是想随便这个话由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肯定不会跟小丫头在这个上纠结这么久,“绿珠,我生病了,除了我娘,咋没人来看我呢,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刘奕也很郁闷,这都两天了,除了老娘和这丫头根本没见过能说上话的人,这严重影响了自己对自己环境的判断,严重影响了自己走进这个时代的进度。
“哪有,昨天大郎君回来已经看过二郎君了,奈何郎君正在休息,也就没让婢子打扰郎君,大娘子也来探望过,只是今日大郎君需要上衙,大娘严禁其他人来打扰郎君休息”
“上衙,我大哥还是官身?”刘奕抓住重点,“那当然,大人受当今圣上依重,玄武门之变后,圣上封为中书令,称爵梁国公,大郎君荫封出仕,当然是官身了”
刘奕不由咋舌,公爵啊,还是中书令,唐朝中书令不就是宰相吗?一品大员啊,这老爹这么显赫,而且这是唐初,就算自己历史知识有限也应该知道啊,梁国公那不是房玄龄吗?二十四凌烟阁功臣之一,将来配享太庙的主,与另一位明相杜如晦合称房谋杜断。这不是彻底不让自己奋斗吗?躺着都能富贵一生啊,嘿嘿,也不白穿越一次。虽然没有什么金手指,奈何有挂在身,要什么金手指。
我还是老二,虽然按规矩继承不了爵位,但自己也不用有负担,安享富贵就好,再娶上一房媳妇,这小日子,嘿嘿…等等娶媳妇,房家老二,我去,当时刘奕就全身绷紧了,死死盯着绿珠,一字一字的问道“你说我是房遗爱?”
绿珠疑惑道“二郎名俊,未成年,未拟字,”“那我是不是房家老二”“二郎肯定是行二,不然如何称呼二郎?”
刘奕心里立刻被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就说吧,就说吧,老天爷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让自己平白无故受这么大好处,原来在这里等自己呢,房二,房遗爱,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绿帽王,其他啥事迹都不知道,但是一顶绿帽子可是戴了千年啊,后世提起房遗爱,谁不知道,那顶千年依旧亮眼的绿帽子?现在刘奕就像被抽掉骨头一样,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你他娘的告诉我,我是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