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整,一辆破旧的火车驶进长沙城,今日看守站台的是位中年人,他嘴里低骂着,披上外套走向那火车。
看站人:“愣个孙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进这站,赶紧挪开,别挡到别的火车了。”看站人喊了老半天也没见得有人回应,他觉得奇怪的去看了看车头,车很旧了,都生了锈要擦掉外面那层锈才看得清里面。看站人一看,吓得跌倒在地,那,那火车长既然吊死在了车头!那,那火车是自己开进来的!
张启山接到消息第一时间派兵封锁了现场,他命人运来切割瓶将焊死的车门割开,随后他带人进去。
里面有很多死人,每个人死的样子都很是奇怪,他们都是人面朝下。在调查中他们发现了两副棺材,是哨子棺。张启山命人将棺抬回去准备开棺。开棺的人是亲兵,人挺年轻的。
齐铁嘴质疑:“佛爷你们家这亲兵能行么?”张启山撇了他一眼:“不行你上。”齐铁嘴赶紧笑着拍马屁:“不是不是,我是看您这亲兵不凡,是个好苗子。”张启山懒得听他说那么多,直接命人开棺。
棺口架着把琵琶剪,只要有什么意外就断臂保命。亲兵将手伸入摸索着,突然混乱的叫了起来:“啊,啊救,救我!”张启山没来得及阻止就见那亲兵的手断了。
张启山上前脱下手套直接将手伸入里面,一旁的人都担心得要命,只见没一会那棺材就开了。第一副棺材开了,接下来就是第二副了,张启山同样将手放入内摸索着。他一惊,这次不一样,他摸到的是丝滑的布料和娇嫩的皮肤!
棺材盖掀开,里面是具完好如初的尸体!那尸体还生得俊俏,是个少年郎。这可把在场的人都惊到了。
齐铁嘴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佛,佛爷这,这怎么会?”张副官上前:“佛爷?”张启山摇了摇头。齐铁嘴忍不住叨叨了起来:“这不会是什么千年大粽子吧!这可怎么办?佛爷要不趁现在把他烧了。”张启山盯着尸体看没有回应齐铁嘴。
突然,尸体的睫毛颤动着,四周的人神经紧绷都举起了枪,齐铁嘴躲到了张日山的身后。
翼青慢慢睁开眼坐了起来,他看着这陌生的场景和那一位位举着枪对着他的军人满脸迷茫。翼青想开口,可是喉咙只能干扯得撕痛。
翼青求助的向面前的三人投去目光。张启山盯着翼青,发现他在向自己求助,他的嘴型像是在说水。
张启山对着旁边的副官到:“装碗水给他。”张日山虽然不知道张启山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还是执行命令。一旁的齐铁嘴直接问出了话:“佛爷你要水给大粽子干嘛?”张启山示意齐铁嘴看前方。
翼青接过水大口大口的灌下,没一会一碗水就被喝得干净,翼青将碗还给张日山,翼青:“多谢公子。”翼青的声音很好听,温温柔柔的,给人一种治愈的感觉。
齐铁嘴惊呆了,他结巴到:“大,大粽子会说话!”翼青歪头看向他:“公子在下不是粽子,在下名为翼青。”张启山沉思,翼青?这个名字貌似在哪里见过。翼青从棺材里出来,他疑问着:“敢问各位当今是何年月?在下又为何会在这?”张启山:“如今是民国,我们也不知道你为何在这。”翼青沉默了,民国?貌似已经过了很久,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晕倒在墓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张启山的戒备心很强,他时时刻刻都在防着这个叫翼青的少年。翼青:“那公子可知途安园?”齐铁嘴:“途安园是什么?”很明显没人知道。可以看出来翼青很是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