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宿舍门口,东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歪下头,看向他。
“都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不让我进去坐坐吗?据我所知,你室友应该是去实习了,现在是你一个人住这吧。”
福泥出外实习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别人,东哥却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男人什么都知道。”
东哥的话,惹得我一阵脸红。
东哥搂着我坐在沙发上,轻轻揉揉我的脑袋,说:“还记得咱们第一回看电影吗?要不要重温一下?”
“好啊!”
电影声响起,我把头靠在东哥的肩上。不知道我的发丝有多么大的吸引力,放着好好的电影,不看他却专对我的头发感兴趣。那一缕发丝,不知道被他绕在手里缠了多久。
我也不恼,就静静的靠着他的肩。只要是有他在,一切都很美好。
………………
夕阳的余晖洒下,小小的拘留所打下一条长长的斜影。
郭德纲迈出拘留所的大门,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眼斜阳,落寞地摇摇头,一步一步走向远处。
偶尔回头再眺望一眼,那犹如深渊的门洞,满眼的苍凉与无奈。
太阳还未升空,洋羽凡(芊九缘的母亲)急促的跑进拘留所,没过多久,便抹着眼泪跑了出来。
来来回回,洋羽凡奔波数趟,找了无数人,却仍是无能为力。
透过铁门的空隙,洋羽凡紧紧握住芊幕的双手,一刻也不肯撒开。
芊幕的脸上满是疲惫,青色的胡子茬也从下巴处冒处。
两人相望许久,芊幕悲痛地闭上眼睛,沙哑着说:“先别告诉女儿,我不想让她失望。”
洋羽凡的眼泪悄然落下,点了点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值班的警察不耐烦的看了眼手表,催促道:“差不多得了,说完就赶紧走,别在这呆着!”
洋羽凡又深情的看了眼芊幕,想把他深深映刻在脑海里。警察又催促起来,她不得不从这里离开了。
注视着洋羽凡离去的背影,似乎提前感应到了什么,芊幕大喊:“夫人,我永远爱你!”
洋羽凡脚下一顿,肩膀不停地抖动,隐约中听见她哭泣声越来越大,她拼了命的忍住回头劫狱的冲动,跑了出去。
夜渐渐深了,元旦将至。一则新闻随着元旦的来临曝出:
国家文物研究员芊幕,因偷盗重要文物被捕入狱罚款十万,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李久云看着电视中芊幕双手双脚带着铐链,心满意足的举起酒杯,对着屏幕中的芊幕不屑的说:“元旦快乐!也不知道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你们喜不喜欢!”
李久云又对着手机里的同党,问道:“天快要亮了吧,下一部准备的怎么样了?”
手机那头传来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已经送进了医疗院,医生也换成了咱们的人,刚刚强行打了第一针药剂,晕过去了。一切都在咱们的计划中。”
“很好,网都做好了,就等着鱼儿往里面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