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is not a matter of counting the days. it’s making the days count.
爱情不是数着日子过去,它让每个日子都变得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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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祎淳把收回来的作业放在桌子上,想等到他把自己小组的作业拿过来,结果他又坐在原位,只嚷着她的名字。
看到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江允声才指挥:“你快搬过去,让我歇会儿。”
她心里更无语,真是无语他妈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她好脾气地走过去搬 行动之间,她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话:
“同学,你还真是云中龙凤,天生帝王命,不然你所行之事,怎会人所难料也?”
在他还听地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地时候,她又补了一刀:“真是具有一统六国的秦王之相。”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黄祎淳立马走的远远的,怕被粗枝大叶的他口吐芬芳。
不过她说的都是实话啊,真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反射弧也过于长了吧。
这回轮到她呆愣住了,她的手一直都缩在校服衣袖子里面,现在看起来红红的,很暖,她习惯性地去捏了捏耳垂。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特殊癖好,人家都是手指接触到滚烫的东西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也只有她,不管有事没事,总是想要去捏耳垂。
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此刻正心虚着。
莫名想着想着,总觉得这世间的有趣灵魂真的名副其实,她“噗嗤”笑了出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黄祎淳想要掩饰自己这个破防的样子,急忙把手叠在一起,头就这样埋下去,肩膀还笑得一颤一颤的。
坐在她旁边的易景归用一种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身旁这个平时都不会这么神经兮兮的黄祎淳开始犯病。
这个同桌,上受什么刺激了吗,不然怎会就一个下课不见,变化这么大……
直到第二个上课铃响起,地理老师踏进教室。
刚才还热火朝天地讨论着题目的同学们顿时缄默不语,纷纷地就在收拾着堆在桌子上的杂乱无章的教科书。
她条件反射地才抬起头,端正坐姿,把地理课本拿上桌面。
易景归还没有收回目光,这样被炽热地注视着,时间久了,她也就注意到了。
黄祎淳动作僵硬地扭过头,也觉得他莫名其妙,自己今天脸上也没什么东西吧。
她好奇且迟疑道:“What's wrong?”
他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看着看着就对着人家的脸想着九霄云外的事情去了。
真是又窘迫又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情比黄祎淳还要重,病史比她还要久。
他扶额一时间还就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应付,又不想这么矢口否认敷衍着“没有”。
脑子一热,他就尬笑,想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sorry,我是觉得,你刚才那莫名其妙的一笑,我在想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