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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0日
美国 音乐厅
在后台,我身穿品牌高定礼服,无聊的抚摸着我的手镯,它是开口设计,可以调节大小。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手镯已经渗入皮肤出血了,磨破很多次了,渐渐的出现了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许多人一直劝我摘下,可我一直没有,他们都说这个手镯对我很重要,但其实不是的,是送手镯的人对我很重要。
我的私人化妆师,同时也是我的助理,正在给我化妆。
她是我家收留的一个女生,是一个超级超级暖心的大姐姐。
大家都喜欢称她“阿羽”。
我刚认识她时,不过五岁,便喜欢抱着她问“姐姐,你的名字是什么?”她每次都低着头没有说话,只说了一句她的名字不好听。
后来我得知,她叫洛羽。
那时我实在想不通,这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为什么要说不好听?
我想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通,后来知道洛羽没有父母,我父亲看见她的时候,身旁有一堆羽毛,收留她时便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或许不好听只是一个借口。
只是为了掩盖那段不想面对的时光。
同时也是一个特别懂感恩的人。
要是不懂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的话,她早就死了,我家从来不养闲人。
我家有一个喜好,就是特别喜欢收留和领养那些无家可归或失去双亲的可怜人,目的就是为了培养死士。
反正那么大栋别墅人少,多几个人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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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洛羽收回化妆品对我微微点头时,我立马冲到对一直在后面安安静静打着游戏的柳予安说。
阮星辰What to do? What to do? I'm a little nervous.
他撩了撩我耳旁的头发,调侃道。
柳南山The talented girl Ruan Xingchen, who held a concert at the age of seven, turned out to be nervous.
我开玩笑般转过身,装作生气的样子。
阮星辰Sorry, no one's success is casual, want to get something, we must lose something.
然后他就意识到不对。
开始哄我,一直到上台前我气都没消。
最后活生生被我赶回上车。
其实他不是特别喜欢音乐,但不反感。他这个人最喜欢舞刀弄枪,所以才选择当一名军人,是为了我才来音乐会的,不过他也有私心,他不想回家,因为一回家就被催婚。
赶他上车呢,其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烦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另一个则是,因为我猜到一会儿秋源可能要来,怕柳予安问东问西,容易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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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首结束,所有听众全体起立,热烈鼓掌。演奏厅了响起一阵又一阵的鼓掌声。
在阵阵鼓掌声中,我从钢琴凳上起来,向听众朋友们鞠躬敬谢后,回答了媒体的几个问题后,便匆匆离开了演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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