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丝毫没有将上官浅的神色放在眼中,而是唤来了金复,看着上官浅缓慢说道。金复脸色一变,公子从角宫宫主成为了执刃,这段时间他也跟着一起忙着整个宫门的事务,却没想到老家竟然出了疏忽,若是有人在膳食中下药,只怕几位主子都要受伤了,哪怕是有百草萃,老执刃,不还是死在了无锋手中?
上官浅脸色一变,显然是听懂了宫尚角未尽的话,只是今天宫尚角还真的是冤枉了她,角宫的大门还真的不是她用了手段进来的,她今天也诧异,为什么这一遭没有人拦着自己,分明之前角宫的侍卫都一定要等请示过宫尚角之后才会放自己进去。但是宫尚角也只是说要加强角宫的守卫,并未指名道姓说自己收买了角宫的下人,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勉强笑着换了个话题。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宫希音起身直接坐进了宫尚角的怀中,“哥哥,不是说家宴吗?”
上官浅心中怀疑,对于这个无锋关于她的情报少得可怜的音小姐,她来之后也没有打过几次交道,对比于在武器制造上颇有天赋的宫紫商,宫希音在宫门就是一个很明显的透明人,她几乎从不参与宫门的事务,除了宫尚角宫远徵,也从不主动与人往来,她只知道他们兄妹亲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样相处。
寻常人家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不要说是已经及笄的姑娘了,哪怕是因为宫门避世不出婚丧嫁娶比之外面没那么多规矩,那也是快要可以成婚的年岁,怎么和兄长之间还这么亲密,不过想到宫紫商似乎也是半夜跑去宫子羽的房间里,或许是宫门并没有什么男女大妨吧。
上官浅这样安慰着自己,对于宫希音的话没有一点表示,好像她本来就应该是出现在这里一样,宫远徵冷眼看了一眼她,没有多说些什么,似乎是默认了宫尚角将她留下来,上官浅心中大喜,正要往宫远徵身边走去,她拎得清,自己既然是用着宫远徵的名头留下来,对于宫尚角的想法自然不能摆在明面上来。
“慢,我说了你可以到我这边来吗?”
上官浅楞在了原地,眼神里有些难堪,娇滴滴地看了一眼宫尚角,似乎是希望他站出来帮自己说一句话,管教一下弟弟,却听见宫希音扑哧一声笑了,“远徵弟弟啊,怪不得哥哥要给你将这几个新娘子留下俩,要是靠你自己,确实是这辈子应该都找不到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拉长了耳调,做足了故意去嘲笑宫远徵的模样,一看就是故意来找事情的。宫远徵自然是不会受这个气,当即冷笑一声,“是啊,也比你音小姐来的好,最起码这愿意这几个新娘都会是我的人,就连宫紫商也有一个目标,虽然人不怎么样,但不比你音小姐,现在还连个人选都没有。指不定是嫁不出去,要砸手里了,啧啧,那你以后老了不是还要我来养你?”
“宫远徵你给我滚,等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可以选你的,雪重子还说了让我们凑一对呢,你信不信我这就来霍霍你。”
“来就来,谁怕你呀,你要是敢嫁我就敢娶。”
“这有什么不敢的,来啊,谁怕谁。去长老院!!”
“去就去,谁不去谁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