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抱歉。”
又一扇大门对他关了。
深冬里攒眉千度,街头巷尾竟是生人,刘耀文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鼻子被冻的通红,他吐了一口气,白气迅速就散了。
在冬日里,他穿的十分单薄。
黑色风衣是几年前的旧式样,连鞋子也被磨平了棱角,少年背着以前村里的草编包,茫茫大雪里,人来人往,留下排排鲜明的脚印。
立交桥下,路灯照着斑驳的树影,有一个帐篷,风很大,帐篷摇摇欲坠。
照着彻夜的烛,少年的脸色蜡黄。
嘴皮干涩,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