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位军医模样的男人为我把了脉,解了头上的白布,我生无可恋地坐在床铺上发呆,心里嘀嘀咕咕着。
刘军医“小姐恢复得不错,头上的伤都愈合了,不过在那山沟沟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可能还是会存在一些无法根治的后遗症。”
刘军医“小姐,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只好懵懵地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是晕过去了,但是这个身体属于谁,她又是怎么出事的,这些我完全不知晓。
林羽“刘军医,幺儿好像受惊吓过度,连爹都不认得了”
自称爹爹的男人摸了摸我的头,而后转向军医。来自陌生的熟悉人的关心让我安定下来,这次的摸头我没有下意识的躲开来。
军医微微点头,眼神示意了下男人,两人默默走出账外聊去了。临走前,男人弯下腰来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手,我抬起头对上他,微微皱眉,眼神也柔柔的。
可桢看来是很好的爹爹呀,那么心疼,那么关心
账外的交谈声不大,隐约看着有人影在走动,暂时让我忘记了还有个人站在账内。
可桢“咕——”
不合时宜的叫声从肚子里响起,我缓过神来,一个身影在我面前半蹲下。
京文“小姐,你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