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醒自然是最好,但倘若当事人自己自欺欺人……”
白子画转身看着绾君的眼睛,“你是觉得为师是在自欺欺人?”
面对白子画的质问,绾君也没有改变她的看法,“师父怎么想,我当然看不懂,只是今日到花千骨提起东方彧卿对她最好的时候,师父的心乱了。”
白子画的气势陡然一松,“连你也看出来了吗?可是……那如果是这样的局面,何解?”
婉君微微摇头,果然啊,没有人能够逃过情之一字。
“师父我说三种情况你自己判断,第一种两情相悦,且会受到旁人的祝福。第二种,两人相爱却在相爱时背弃理想,背弃亲友,冒天下之大不韪。第三种,两人相爱,但是顾全大局,舍小爱成全大爱。”
白子画听着绾君口中的三种情况,眉头紧锁,“所以你是想告诉我,现在的局面是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要在第二种第三种中选一种结局。”
婉君没有说话,却在内心期待,白子画听了他的分析可以选择第三种,因为这样事情就会很快结束,她就可以回家逍遥自在的守护蓬莱。
当然了,从一开始花千骨和白子画的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可是谁让欧阳少恭他多嘴了呢,让事情在一开始便发生了转折。
绾君现在成了白子画的徒弟,若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为爱疯魔,当然是不忍心的……
“看你的表情是希望我选第三种了。”
婉君不好意思地一笑,“呃……当然是看师父怎么想啊?我才没有倾向呢……”
“好啦,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办事呢。”
可是白子画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天空中有一抹红光出现,仔细辨别方向,发现那居然是蜀国皇宫的方向。
“休息不成了,已经出事了。”
“我先过去看看,你把他们都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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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赶到蜀国皇宫的时候就发现孟玄朗已经受伤了,而这件事情要从头说起。
自从孟玄朗做了皇帝,他的哥哥孟玄聪就怀恨在心。
是孟玄聪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并且在今天摆下了鸿门宴。
刚刚在宴上就发动兵变,伤了孟玄朗,然后抢走了他的传国玉玺。
白子画查看了一下孟玄朗的伤势,“你刚刚说伤你的剑是什么剑?”
孟玄朗被胳膊上的伤分了心神,但还是努力的回想刚才的情景,“那是蜀国的王剑,只不过刚刚我看到他有发出奇异的红光……”
白子画心下两人,看来这蜀国的王剑就是悯生剑了。
轻水在一边开口,“尊上你一定要帮帮孟大哥,那个孟玄聪他就是乱臣贼子。”
白子画虽然惊讶清水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他们带回了客栈。
他还是一样秉承着修行之人不能参与朝堂之事的原则,只是帮孟玄朗治好了伤。
而孟玄朗在治好了伤以后,则变得浑浑噩噩。他走到街上想去看一看自己的子民,但是却发现民不聊生,哀声载道。
孟玄朗这才发现他做皇帝有多么的失败,我是如今孟玄聪也不关心百姓们的死活,这一下子燃起了孟玄朗的斗志,他想要夺回他的皇位。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回到客栈,在路上就被单春秋给追杀了。最后他被轻水最后他被清水救了下来,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