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毕竟只是一个奴婢,再多没有分寸的话也不能多说,只是连连说不敢当。
也知道宇文梓急着回去,就直接带着宇文梓来到小佛堂。
宇文梓也没有等她推门,直接就推门而入。
结果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的苏茶。
早知道苏茶这么没有分寸,就应该好好教教她。
宇文梓也尴尬地看着彩月,他也没有想到,说是自请反省的苏茶竟然会躺在地上睡觉。
这要是让母妃看到,定然会更加生气。
“月姑姑见谅,那我先带公主离开了,这事...”
彩月虽然看着苏茶这样也很生气,但也知道这不是生气的时候,“殿下,这件事奴婢不会多嘴的,就是这皇子妃的仪态还需...今日请安时就是一副懒懒的姿态,娘娘才生气的。”
宇文梓按住心头渐生的怒火,走到苏茶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胳膊。
但是没有一点反应,宇文梓干脆用脚尖挑开她。
苏茶蜷在一起的身体无力地摊在地面上,一缕发丝贴在脸颊,唇角残留着一丝血迹,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没有生气的木偶。
只是脸上不断流下的汗水告诉自己,这个人还活着。
彩月看到这一幕也傻了眼。
宇文梓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乎没有什么生气的小人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反应过来的彩月也赶紧叫宇文梓,宇文梓也反应过来,绝对不能在裕祥宫叫太医,不然不就落实了母妃虐待儿媳的名声,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还是日后再搞清楚。
这样想着宇文梓一把抱起苏茶,用宽大的披风盖住她的身体,大步向门外走去。
彩月看着离开的宇文梓,心里有些忐忑。
自己不该听了那人的话的,那人以后是不是五皇子妃还不一定呢,看殿下刚才的表情,对苏茶并不是毫不在乎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得对不对。
宇文梓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回府上,急匆匆地叫了府医。
府医想要附身行礼,却被宇文梓叫住,“都什么时候了,还行什么礼,快给皇子妃看看!”
“是。”府医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块布铺在苏茶的手腕上,抚上脉搏。
表情逐渐凝重,宇文梓也变得不耐烦起来,“究竟怎么回事,能不能诊出来?”
“奴才能否看看皇子妃的脸色。”府医试探地问道。
“掀开帘子,让他看看。”宇文梓对阿雅吩咐道。
府医看了看苏茶的脸色,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殿下,皇子妃这是被用了刑。”府医也不知道皇子妃是怎么回事,心里还在感叹,这皇子妃也不容易啊,位高权重的也会受这样的罪。
“用了刑?!”
“不知殿下听过水蛭没有,把水蛭夹住放在人的皮肤上,水蛭就会紧紧吸着在人的皮肤上,钻进人的皮肤吸血。”
“这和皇子妃的病有何关系,皇子妃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啊。”宇文梓深深地皱起眉头。
“皇子妃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奴才看了皇子妃的脉象,似乎是水蛭还没有排干净,这行刑者应该是个老手,身上的伤口微不可闻,但是水蛭却没有及时清理干净,才发现了端倪。”府医深觉自己能干,竟然如此细微之处都察觉了出来。
宇文梓抿了抿嘴,“可有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