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迷意乱情的一家酒吧里,柜台前有一位容貌俊美精致的青年。
那位青年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好像在等什么人。
“嘿,帅哥,喝一杯吗?”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上前勾搭,手中还端着一杯酒,这让许多暗中关注这里的人等着看那个女人的好戏。
那个青年之前已经被不少人搭讪过了,但都无功而返,想来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果不其然,那个青年的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
那个女人也识趣的走了,毕竟在酒吧,想要一夜疯狂的人多的是,也不必揪着一个人不放。
谁也没有注意到,青年低垂的眸子中的暗流平静。
故毋隶的确是在等人,不过他等的人也许不会来了。
“叮咚”
手机设置的闹钟响起。
故毋隶抿唇,划开手机屏幕,发信息——记得把钱打到我卡上。
起身离开座位,柜台前的酒连碰都没碰一下。
旁座的人面露可惜。
……
故毋隶离开了酒吧,左绕右拐的回到了自己租的家。
径直的走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
热气模糊了浴室旁边的全身镜,只倒映出青年朦朦胧胧的身姿。
镜中的青年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浴室的大门处。
“……”
黑暗中,一道黑色的人影紧盯着浴室关闭的开拉式的门,磨砂材质的大门显出一点人影和一圈暖色的光。
暖光照亮了来人的眸子。
“啪嗒——”
滑动式的磨砂门被拉开了,故毋隶穿着浴袍,擦拭着湿透的长发。
浴室的暖光灯没有关,就这么开着,给漆黑的屋子里照亮了一些,青年逆着光向黑色的人影走去。
修长有力的双腿伴随着主人的走动,总是会不经意的露出来。
引人注目,男人这样想到。
故毋隶来到男人面前,俯下身,直视男人的眼睛:“你来干什么?”
男人眼睛含笑:“做么?”
“……五十万。”
“成交。”
故毋隶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解开自己浴袍的腰带……
……
“小隶,该起床了。”
男人怀抱着青年,温柔的叫醒青年。
卧室里,窗帘把太阳遮挡的死死地,不露一点光芒,床上的人逐渐清醒过来。
“……”
故毋隶没睡醒,看起来像一只可爱的幼猫,眼底的暗色却在眼底不断翻涌滚动,感受到身体里还存在的恶心东西让他无比反感。
“你可以滚了,记得打钱。”
“钱已经打了哦,小隶眼里只有钱嘛……”
男人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故毋隶恶心的反胃,一脸厌恶的挣脱男人的怀抱,不管身上一丝不挂,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浴袍就走。
男人一脸无奈,像是看不听话的小孩一样看着故毋隶。
也起身下床,有力的手拉住故毋隶。
“小隶,就算不喜欢我也要我帮你把东西清理干净吧。”
故毋隶嘲讽的看着男人。
“荆放,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荊放一只手解开故毋隶的浴袍带,伸手向后探去……
故毋隶突然踢向荊放,却被荊放从故毋隶的腰后面抽出来的手反握住脚踝。
故毋隶难受的很,怒视着荊放。
“放手!”
荊放见好就收,不想真的惹怒故毋隶。
“好吧,果然,弟弟长大了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故毋隶整理好了浴袍,一边反驳:“谁是你弟弟……”
“好好好。”荊放无奈。
“叮咚——”
“你去开门。”故毋隶命令道。
荊放叹了一声,快速穿好床上的衣服,任劳任怨的去开门。
“啪嗒——”
门打开后,一个拿着快递盒的快递员道:“不好意思,麻烦签收一下。”并递给荊放一支笔。
荊放接过笔,熟练的签了故毋隶的名字。
快递员正要接过荊放递过来的笔,眼角不经意瞥到了在客厅里倒茶喝的故毋隶。
故毋隶穿着浴袍,交叉的衣摆下是两条笔直的双腿,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大腿上还有着昨夜荊放狠狠留下的痕迹……
“看什么。”荊放目光不善的盯着快递员。
快递员快速的收回目光,说了句抱歉,接过笔,便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房子里,荊放把快递盒放在茶几上。
不满的看着故毋隶,“小隶,不要穿的这么…暴露。”要穿也只能在他面前穿。
故毋隶在查看钱有没有到账,闻声瞥了荊放一眼,荊放立马闭嘴。
“你可以滚了。”故毋隶声音淡淡。
既然钱已经到账了就没必要呆在他这儿了。
荊放不肯:“不要!”眼神像是在看抛妻弃子的渣男。
故毋隶无语,赶又赶不走这个厚脸皮的人,不要脸就是他的真实写照,明明看起来正正经经的。
就只好一个人拿着快递前往卧室,留给荊放一个绝情的背影和一声关门的巨响。
门外只留下瞬间面无表情的荊放。
……
“撕拉——”
故毋隶把刻刀的刀身滑出,沿着快递盒密封的胶带空隙划开。
其实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是他的一个友人送过来的,据说是一个好玩的东西。
快递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是一本书,黑色的皮质封面除了烫金的边纹就没有任何的装饰,看不出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
书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给他钱。
随意的翻开书,里面确实空白一片,只有第一页写着他的名字和信息……
“?”
这是恶作剧吗?有够无聊的,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育那个幼稚鬼…
故毋隶合上书,身边就传来了荊放的声音。
“这是谁给的。”
荊放的话不容置疑,带着一点点的命令。
“你管不着。”
故毋隶没有看到此时荊放的表情,但也猜出了此刻表情一定不好看,才懒得惯着他,也不理会为什么荊放会出现在他房间,没有正面回答。
荊放就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神经病,当初就是荊放总是过度的把控着他的生活。
荊放双手突然按在故毋隶的两边自然垂下的手臂上,眼睛紧盯着他。
“……”
两人此时都没有出声,故毋隶嫌弃的推了推荊放,却发现这厮力气大的出奇,很轻易的就掌控住了他。
“放开。”
荊放直接用抱小孩的姿势一把抱住了故毋隶,手臂伸进浴袍的下摆内部,手圈住了故毋隶肉感十足的大腿,还故意往捏了一把。
故毋隶面无表情,像根本没有感觉一样。
荊放看着故毋隶的脸色,神色不明的笑了笑,道:“感觉怎么样?”
“……脑子有病!”
故毋隶面上泛着诱人的粉红,他生气的时候也是活色生香的,想让人把他欺负的哭出来。
真漂亮,荊放想着。
……
最后故毋隶掏出了他“精心准备”的棒球棍,像老母亲赶打儿子一样把荊放赶出了房间:-D
故毋隶:早就防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