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
三色慌忙地下了车,她腿软了。
几人看到这情景大声笑着,这个三色真是胆小得可爱。
“呐,你们真诚家的孩子都坐不得摩托车吗?这么逊?”
Mikey想到大哥真一郎那天给他讲里子姐姐坐上摩托车的模样,和三色没啥区别嘛。
三色还意犹未尽,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悻悻地盯着Mikey。
“哼……”
风吹得三色的脸惨白,缓过神来,已经到了海边。
“哇——”
几人换了件衣服便冲向海里。
“三谷,来比赛啊?”
“这次就算了!”
三谷招呼好Draken后,径直走向三色。
“喏,刚才吓到你了吧?下次我开慢点!”
三谷将棒棒糖递给三色,一脸笑意。三色接过棒棒糖,撕开包装,直接含在嘴里。气色也渐渐回转,由惨白转向红润。
“呐,还是三谷温柔啊。”
场地也不知何时过来的,手里拿着一本书,倒真有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啊——上次考试又没及格,回去妈妈又该伤心了……”
三色拿出一个棒棒糖,仔细撕开包装,塞进场地嘴里。
“吃糖会让人感觉快乐。”
场地被这脑洞新奇的三色逗笑了,三谷靠近三色,偷偷问道:
“糖哪儿来的?”
三色像触了电一样,飞快逃跑。没成想正好撞到“枪口”上。
“Mikey……听我解释……我……”
Mikey一把拉着三色,抽出含在嘴里的棒棒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哈,哪儿来的?”
随后Mikey又在三色的背包夹层中找到了棒棒糖。
棒棒糖又被“瓜分”了,回去的路上,每人的嘴里都含着棒棒糖,当然,除了三色。
三色的脸上绑着两袋冰块,是的,她牙疼的毛病犯了。
2005年。
K.刚从超市里买了几袋棒棒糖和止疼药,一回家就看到三色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K.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敷在她脸上,又喂了几片止疼药。
“又活过来了……”
“棒棒糖有那么好吃?自己牙疼不知道?”
趁K.还在弄冰袋,三色偷偷拿走桌上的一袋棒棒糖,上楼藏了起来。
“零说你最近牙疼的比以往厉害,止疼药我给你放在背包里了,出门记得带着……”
“嗯。”
“还有,从今天起两天一根棒棒糖,不能吃多了!”
“知道啦。”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听着呢!”
K.终于整完了,回到客厅,只见三色静静地坐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哦,零那天请假了……”
“意思是他有动机喽?”
“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没有证据。”
“这样啊……没事儿。”
2000年。
“里子又去找真一郎了?”
“嗯。”
佐野爷爷领着三色来到道馆内,道馆里有许多练武的人,基本都是男生。
“爷爷,女孩子就不能练武吗?”
“练武不分性别、年龄,练武并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想要保护的人……”
三色喃喃自语,她做了一个决定。
“爷爷,我想习武!”
佐野爷爷看着三色眼中的炽热,当即同意她的这个请求。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色和许多比自己大的哥哥一起习武,有时还会来一场比赛。三色也在场馆里结识了Mikey的妹妹——艾玛。
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三色!加油!”
一旁的艾玛看着好姐妹被自家哥哥暴虐,心里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相比较于真一郎,Mikey有着天生的弹跳力,佐野爷爷口中的天才,闻风丧胆的“Mikey大人”这个称号可不是说来玩的。
尽管三色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溢出鲜血,但她还是没有放弃。
“再来!”
Mikey的进攻停了下来,望着三色早已呆滞的目光,准备转身离开。
“Mikey!只要我没倒下,你就没赢,离开是打算认输吗?”
Mikey转过身给了三色最后一击,命中太阳穴。三色终于倒下了,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以前可没玩过这么大的。
Mikey蹲下查看三色,不料反被三色压制。她在笑,被揍成这样,她还在笑。
“你输了。”
三色松开钳制Mikey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艾玛喊着:“艾玛酱!我打败Mikey咯!”
艾玛望着三色这个傻妞,笑了。
场地也“噗嗤”一笑,她以为她真的赢了?不知道Mikey放水了吗?场地搂着Mikey悄悄说道:
“你这放水也太明显了吧?Mikey。”
“啊?女生打架都这么难缠吗?那我以后都不对女生出手了。”
Mikey望了望还在和师长聊天傻笑的三色,又回过头:“恐怕也就她一个啥子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