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记得以前你做饭可难吃了。
严浩翔放松下来想和贺峻霖像朋友一样闲谈几句。
贺峻霖那是以前的事了……
贺峻霖低头吃饭似是拒绝了严浩翔的闲聊邀请,气氛一下子凝固,严浩翔呆了一下也继续吃饭。
严浩翔对…以前的事了……
做饭难吃是以前的事了,就好像在说,我和你也是以前的事了……
一顿饭下来他们没有多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严浩翔你吃完就把碗筷放着吧,我来洗。
在前任家留宿还吃饭,严浩翔怎么说也想帮贺峻霖做点事,不然他心里过不去。
贺峻霖好…
贺峻霖吃完就站起来离开餐桌了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传出了水声,严浩翔听着,心又乱了。
他赶紧把碗筷收拾起来去洗,想着总有点事能让他分分心。
严浩翔嘶…
严浩翔也是个笨手笨脚,刀刃划过指尖,划出好大一个口子。
严浩翔只是冲了冲水就开始洗碗了,水和洗洁精渗进伤口,很疼。
严浩翔洗完碗比贺峻霖洗澡快,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发呆。
贺峻霖要一直站着吗?
穿着睡衣的贺峻霖从浴室走出来,那睡衣很眼熟,是一年前和严浩翔一起买的情侣睡衣。
他的头发没有吹干,还有水滴,整个慵懒地站在那个,漂亮得就像一个洋娃娃。
严浩翔我……
贺峻霖你手怎么了?
就在严浩翔还呆呆地看着贺峻霖的时候,贺峻霖早就走近了,还看到了他手指上淌的血。
见严浩翔不回话,贺峻霖抓起严浩翔的手看,被划出的伤口很大,流了好多血。
贺峻霖你是傻子吗,伤成这样还洗碗。
严浩翔我看过了,碗上没留血渍。
贺峻霖……
严浩翔被问慌了,就像怕责备的小孩,他怕贺峻霖是因为自己会在碗上留下血渍才问的。
贺峻霖是碗的事吗?你不疼吗?
严浩翔的害怕完全是多余,贺峻霖担心的不是碗没洗干净,而是严浩翔疼不疼。
严浩翔还挺疼的。
贺峻霖抬头看着这个大傻子,又气又好笑。
贺峻霖过来,我给你包扎。
严浩翔坐到沙发上,贺峻霖拿来医药箱用酒精很小心地给严浩翔的伤口消毒。
酒精渗到伤口里也是蛮疼的,严浩翔只有问他疼不疼的时候才会说,以往都是自己扛着的。
贺峻霖疼的话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严浩翔嗯。
贺峻霖很细心地给他包扎,包上了好几层纱布。
严浩翔低头看着贺峻霖,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脑袋,头发还没吹干。他好想去摸摸贺峻霖的头,又怕贺峻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开。
严浩翔记得把头发吹干,会感冒的。
严浩翔记得贺峻霖洗完头很不爱吹头发,在一起的那几个月都是严浩翔帮他吹的。贺峻霖也没少因为不吹头发而感冒。
贺峻霖知道了。
严浩翔突然觉得贺峻霖变得好乖,从前叫他吹头发还撒娇耍赖地要严浩翔帮他吹。
但是贺峻霖现在必须要变乖,毕竟帮他吹头发的人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