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季节,一枚枚美丽的雪片,飘落在冰冷的石砖上。街道左右的商铺大多关闭店门,拒人门外,偶尔见到过年不回家的,也是有气无力的吆喝着客人。不过,客人也怪,平常需要老板极力巴结的客人,都不约而同的进入这些稀有店,老板也奇,就算店门口排起了长龙,也不厌其烦的吆喝着。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连这区区排队,也有人起争执。开头,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旁人也只是眼睁睁看着,既不劝架,也不惹架。直到其中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头戴高帽的人才乖乖退让,证件人见他退步,拍拍自己的军衣外套,擦着高帽的肩膀过去……
很快,军衣在不断地巧取后,走到一位高大的人身后,也停止了自己的正当行为,因为军衣明白这人他惹不起。
“哟!这不是小约翰吗?真巧呀!”那人扭过头,嘴角咧起。
“是呀,真巧!内斯叔叔,平时您不是在贵府吃饭吗?”小约翰强颜欢笑,恭敬地说道。
内斯用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摸摸自己的胡须,揣摩着:“我只是受命来此。反倒是你,来这做什么?不会是欺负平民吧?”
小约翰听言,脸瞬间挂不住了。他们两家是木叶的小氏族,但所谓的名气不大,架子大,就是指他们,因为小约翰不小心打伤了内斯的儿子,再加上两家本就有怨仇,一来二去就彻底记恨上了。
“内斯阁下,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阁下做的龌龊事,我们也略知一二。”小约翰对上他的眼睛。
沉寂了数秒,内斯哈哈大笑,皱纹挤在一起,时而似漩涡,时而似陀螺,过了会儿,他也笑够了,擦去眼角泪水,像隔壁慈祥的老爷爷般:“小约翰,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样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做什么呀?唔——我还想寿终正寝呢!”
小约翰不免被内斯的反复无常恶心到了,只能报以呵呵,不过他却被后方的骚动吸引了。
“呀!鸣人大人,您身份尊贵,不能屈尊。”
“原来是鸣人大人,快快!”
“小心点,不要把鸣人大人弄伤了。”
不一会儿,一个黄毛小子被推到了内斯和小约翰面前。
什么!我花了多少钱才排到这个位置,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虽说早已听说始祖身份尊贵,但……也太夸张了吧?小约翰瞪大双眼,额头的皱纹也多了。
扑通一声,小约翰再次被惊到了。刚才的老狐狸内斯竟然双手双膝匍匐在地,再看看四周其他人要么行礼,要么跪倒,而且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喂!你小子面对始祖大人,还不行礼问好?”内斯小声提醒道,全然不顾受冻的手掌,因为他在颤抖!
小约翰哪见过这么大的架势,哆嗦着半跪行礼,舌头打结着说道:“始,始祖大人,您好!”哪成想话一出口,头就挨了一下。“混蛋!你又不是艾尔迪亚人,说什么始祖大人?”内斯急得横肉乱飞。
(注:艾尔迪亚人出自“进击的巨人”中,是一个种族。可以变为巨人。本作艾尔迪亚人变为巨人的力量,由自身综合条件决定。)
这一下,小约翰总算把进入木叶总部时的规矩回忆起来了。木叶分三类,人。类,艾尔迪亚人,喰种,三类平等,除去内阁和始祖巨人……“鸣人大人,您早安!”雪落在小约翰低垂的头颅上,衣帽上……
(注:喰种是“东京喰种”中的物种,是由一种天外病毒,感染人类而成,以吃人为生,体中带有捕食器官——赫子。不过本作中喰种不吃人。)
“啊,啊——那个什么,我都说了,见我不用行礼的,当我是空气就行!”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异象,摘下遮挡面孔的衣袍帽,挠挠头尴尬地说道。
“这哪能行?请!”内斯索性做起带头人,用左手清开雪地,后面的人也有样学样,就这样,在所有人的齐心合力下,一条没有任何雪粒的道路出现了。
鸣人见事已至此,叹了口气 再次套上衣袍帽,默默走上了那条与人们间隔的悬崖路,他清楚,皮雪靴每走上一步,他与人们的距离就愈来愈远。终于,在店门口,鸣人停下脚步,脱下手套,蹲下身子,细细感受雪带来的刺感。
“好刺,好冷啊!”
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店内,领取自己的早点,再次面对人们的阿谀奉承,经过贴有“上级与下层,理解与交友。”“众生平等”的横幅大街,输入密码,打开铁门,穿过楼上楼下搔首弄姿的青楼,见到暗流涌动的黑街,来到阵法前,输入自己的查克拉,隐入墙后,各色灯光映入眼帘,一座座高楼林立,然后进入僻静的别墅区,最后来到一栋别墅面前。
“啊!又失败了,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呢?”鸣人在换鞋时,突然无头脑的来了一句。“主人。这句话,您今天已经重复了7次了。据“路”统计,您平均每天重复207次,因此身体受损168次,预估您如果持续保持现有情绪,将在24秒后吐血。”鸣人心里一道声音响起。
窗外的阳光长时间照射在瘦小的身躯上,他愣住了。
“我明白。”良久,漠然的语气出现。不过当事人没走几步,嘴角忽地流出血液,像是司空见惯般,他抹去血,然后将冷透的早点卸到干净的瓷盘里,放进微波炉,独自等待。
叮当~
悦耳的铃声打断了鸣人沉默的思绪,他将早点抬上餐桌,软软的坐垫被鸣人的身子赖上,吃着不好吃也不难吃的所谓平民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阻断来自世界各地的信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鸣人发现自己的住址突然从“边区”移到了“阁区”,远离钢铁的巨大墙壁,住进幽美的别墅区,连人们都对自己毕恭毕敬,更是会莫名其妙的吐血,呼吸困难。而这些谜题,也随着“路”的到来,一一化解。原来自己是名为“始祖巨人”的容器,那些人之所以会这么对他,完全是出自对始祖之力的恐惧,把自己接过来也只是更好的控制罢了,这让对羁绊渴望至极的鸣人心灰到了极点。
(注:始祖之力是“进击的巨人”中的能力,好奇的读者可以去搜搜看,不过作者是一个不会按套路出牌的人。)
至于“路”,按鸣人的理解是一个存在在自己内心的世界图书馆,涵盖昔日艾尔迪亚王国全部知识,不过有些地方,自己不能去——“路”不让去,让鸣人一度抓狂。而且第一次去,就去了80年,(虽然现实只过了一个多小时)照“路”的说法:“你太蠢了,进去好好改造一下吧!”期间一个人也没有,“路”除了必要设备,也进入休眠状态,让鸣人好好体验了一把“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的唯我境界。(虽说也自学了好多)
很快鸣人吃完早餐,收拾餐具,照常打扫房间,丢垃圾,然后进入“路”苦心钻研技术,再吃晚餐,钻研技术,最后在呼吸困难中上床睡觉。这就是鸣人的一天,如此重复,如此无趣,如此孤单。
“火影大人!今天始祖一切如常。”华丽的地毯上,一人跪拜着,面具的眼睛闪着骇人的红光。
“嗯,不要放松。但,也要给他点好处,不要逼太紧,不然狗会咬人的。”端坐在太师椅之上的老者,吸了口老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微眯的双眼,却暴露了他的心态“五年前的教训,可要记着点。”是呀,五年前被利刺捅穿的景象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