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飒飒想了一下道:这主角肯定是有作用的,要不然要他干什么用?
谢飒飒很敷衍的道出,她又继续讲道。
谢飒飒:从小妖升到神女要经过三道天雷淬过,这株双草修行不精,又单单只修了几百年,哪能看的,还没淬完魂就散了。
待谢飒飒说完,这极其离谱的剧情使谢圆圆的嘴角猛的一抽。
她这个反应在谢飒飒的意料之中,她打笑道。
谢飒飒:是吧,都讲了这剧情可扯了,你非得听
谢飒飒这篇话本没讲完又同谢圆圆闲言。
谢飒飒:圆儿,这家亲戚你可认识?
谢圆圆听了直摇头道:不认识,听都没听过。
谢圆圆:这亲戚女儿嫁的对象是王爷,听说……
谢圆圆在谢飒飒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谢飒飒惊叹道:这王爷这么狂
谢飒飒她着实没想到这所谓的皇亲国戚,原来是个这样的玩意儿。
她说:这王爷这么浪,那她为什么还嫁
谢飒飒表示很疑惑。
谢圆圆听完一脸的惆怅:还能是什么?为了钱
谢圆圆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僧,看着无欲无求的,她换个姿势坐,路不平挌的她屁股怪疼的。
马车上装饰的相当华丽,香炉上点着不知名的幽香,细细的品,竟能品出来竹子的清香,清幽沁蜜的幽香熏着谢圆圆了,她难受的抽了下鼻子说道:表姐这熏的香是哪个商铺的? 味儿怎么如此的重?
谢圆圆的鼻子颇为不舒服,手并作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
谢飒飒听闻啊了一声讲道:这香难闻吗?我怎么没闻出来?说着做着,她使了劲儿的去嗅,头翘的快上天的架势,谢飒飒惊异道:圆儿,我怎么就没闻着味儿
她感到十分的吃惊。
谢圆圆坐在她旁边瞧着她,突然嘴角猛的一抽,这什么鬼?
谢圆圆道:表姐,你不觉得呼吸不畅吗?
谢飒飒怀疑道:啥?呼吸不畅?有吗?
说完,她想起了她最近得了伤寒,鼻子里塞的是方巾,她手一抽,方巾收了回去,马车味儿都溢满了,谢飒飒猛的一吸,顿时激的她打了个连喷,这连喷意义可不小,一种为相思之喷,一种是你太背被仇家骂的狗血淋头类。
谢飒飒揉了下鼻头道:味太重了,圆儿,把窗户打开
谢圆圆听到后挑开闸,推开了雕花小窗,经这一开,味儿已经没有那么浓了。
谢飒飒松了一口气笑眯眯道:还是圆儿好
殊不知这是谢飒飒第三百七十二次跟谢圆圆说她好,谢圆圆无奈手抵着太阳穴,揉了揉道:您还能再敷衍一下吗?
见状,谢飒飒打着哈哈,缓解这该死的尴尬。
亲戚家委实太过遥远,不知走了多久,这一路上谢圆圆可谓是受了不少罪,车上的坐垫太硬,那么厚的毛要来何用?只能看看罢了。
太陡了,路太陡了,本来睡得跟个死猪的谢飒飒一下被颠醒了,关键她在睡的时候快要与周公混为一体时,就突然的被迫醒了,她醒来时是极不情愿的,柔顺的长发瞬间变成了母鸡的窝,她起来的神情都很茫然,大大的眼睛藏着小小的疑惑,她揉了下暴发户的毛茫然道:圆儿你怎么没睡?
这声显然是懒散的音,瞧,谢飒飒的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像极了月圆之夜的红兔子。
被谢飒飒这么一叫,谢圆圆机械的抬起了头哑道:本来睡得比你还沉,前一次的路颠把我从床榻直接滚到地下去了, 也只有你被颠了五六次,还睡得那么安然
谢飒飒被这位亲妹妹讽刺惯了,心大的比腰还粗,一点都不生气。
谢飒飒道:我们到哪啦?
她一边扒拉着窗口边回头说道,她倒是挺好奇的。
谢圆圆道:不知道,我又没去过。
那么远的地方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谢飒飒头伸到窗外还在努力的继续前进,谢圆圆哎了一声揪着她的衣裙担忧道:唉,表姐,你悠着点,你再伸就真的下去了。
谢飒飒听完娇躯一颤,抖抖嗖嗖的坐回去了,她声线有点抖:“圆儿,别吓我,我恐高。
我知道你恐高才告诉你的
恐高的谢飒飒在经过窗口的教训后,也不乱动,好好的坐在垫子上。
飒飒这么安静,谢圆圆有些不适应了,谢圆圆道:把你吓着了?
见她嘴这么硬,让谢圆圆想起了“死鸭子嘴硬”这句话。
如果不计谢飒飒脸色那么苍白,谢圆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飒飒没害怕的闭上的眼睛。
听车夫“吁”的一声,随着马蹄声渐渐的落地,马车内的二人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了所谓的亲戚家了。
车夫分明的叫着:小姐到了,谢飒飒回应了一声。
帘子的一边被人挑起,她慢慢的扶着车上的护栏,一步小心的踏上了目的地,路程赶得有些急,风尘仆仆的赶了几天,原本不皱的衣服在被不知颠了多少次滚到地下第六次时,竟皱了,可叹这裁缝的织布水平有待提升。
谢圆圆感叹道:表姐我们赶了几天了?
听闻,谢飒飒回答道:睡的比你还沉,你问我赶几天了?
谢圆圆一听也是哦,可能她从什么时辰出发的都忘干净了。
进了门,便见视角开阔,一片火红,来来往往的奴仆从婚房走了出来,且她们的穿着都是一致的,浅红色的薄纱套在外面,露出了粉嫩的小衣,右角下边有一围银丝,一摆一摆的,煞是一道风景图。
谢飒飒刚踏入一只脚见的便是这副场景,她擦了擦眼睛,保证自己眼睛没问题,我的老天爷啊!这哪是王爷该办的婚礼?这完全是王爷之上的地位该办的礼,这普通仆人穿的衣服用的都比我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了。
谢圆圆也颇为吃惊,亲戚家里不是很穷吗?是穷到只剩钱了?第一次谢圆圆认识到什么才是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