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突然性得心血来潮得想要去做某一件事,在某种意义上它被称为三分钟热度。他们总说三分钟热度不好,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毕竟有些事物让我连三分钟热度都没有。”
——Yuiz。
——
拜托自己也不是圣母,她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
但愿吧,但愿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和她没有关系。
#陈天润:吃好了吗。
陈天润吃完了之后又等了一会,在我和张泽禹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这是他的家教,他的礼数。
谁说偷窃者就一定是粗鲁不堪的,偷窃者也可以很矜贵有礼。
我和张泽禹都点了点头。
随后我便收拾着吃落下的果核,手上粘的都是果子的汁水,被风一吹有些干了,手指间更充满了黏腻感。
我感到很不舒服,想用水清洗一下,
但是看到张泽禹和陈天润都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得在山洞口揪了一片叶子擦手之后,我沉默了。
算了,还是不要浪费水了。
我把果核扔掉之后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干净了就行,这衣服也快要不成了。
重新走进山洞,看着陈天润和张泽禹已经大概铺好了今晚的床。
说是床,其实就只是个被两件外套随意铺在地上的位置罢了。
我能认出来,一件是陈天润从一开始就铺在地上的,另一件是张泽禹刚刚还穿在身上的。
是脱下来的吧笨呆张泽禹。
外套很大了,但是两件也只够躺下一个人的。
我沉默了两瞬。这竖着铺是打算给谁睡啊喂。
横着铺三个人最起码都能或多或少得分到一点吧?!
他们是真的蠢还是假的蠢啊。
啊不对,我怎么在想这个,我是自动把那个床位规划给自己了吗??
清醒点池蝶烟,他们和你熟悉的还没那么深,怎么可能自己不睡把床位留给你啊。
况且是他们的外套诶。
可能单独论起来张泽禹,还有可能会傻傻呆呆得把外套让给我,但是陈天润嘛,不是讨厌我的嘛。
啊不对,也不能称之为讨厌,总之就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参杂在其中,我说不清楚,但是能感觉清晰。
#张泽禹:阿蝶姐姐快来呀。
张泽禹这个可爱的咪咪一见到我脸上就是肉眼可见的高兴,兴冲冲得招呼着我往铺了衣服的地方走。
他说就说吧,邀请就邀请吧,为什么还要招手,这么短的距离好像也没有必要啊。
可是,他真的好可爱!!
乖乖的软软的一大只,呜,我真的会爱的。
我朝他走了过去,步伐带着些雀跃的意思。
#池蝶烟:怎么睡今天。
托朱志鑫的福,我说疑问句也开始习惯用陈述语气了。
陈天润像是看智障一样的看了我一眼,
#陈天润:你要我睡也行,我不会拒绝。
啊这…真是给我留的啊。
陈天润的绅士风度,还挺好。
我这么想着。
又把竖着铺的衣服改成了横着的,
#池蝶烟:都要睡到才行。
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什么别的,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在捡便宜,
自己一个什么都没付出的可以睡在衣服上面,
而剩下两个付出了东西的却要躺在草上,
这也太不公平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