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好人真的好难好难,一点的不小心会让自己掉入漩涡和流言飞语中,让你无言以对,让你活在痛苦之中。
僵王第1次将它完整的暴露在江臣视野的时候,他震惊了,他的大部分腹部都缺失了,缺失的部分由肉变成了泥和土组成的球状物,但这些东西从来从未与他的身体有过任何联系。
因为他这怪物的结构。
僵王被迫生活在每边10米的密封房间内。房间被装饰为一个舒适的起居室,里面的所有物品都是僵王所要求的,向对象提供其所要求的物品不会造成危险。对象不被允许离开房间,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动用武力强制扣留。
30年前他第1次被发现。
这个地球位于“目标”腹部的一个洞内。但是“僵王”看上去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缺失的部分由肉变成了泥和土组成的球状物,但这些东西从来从未与他的身体有过任何联系。而那球状物在各种方面都是一个极似地球的仿制模型,直径约60cm,虽然球状物上的“大陆”与真实地球的所有已知大陆并不相符。
球体拥有自己的“天气模式”,而且有可以忽略的万有引力,除此之外还存在极其微小的生物,那些生物与现代地球上栖息的生物非常相似。目前发现了两种有智慧的生物,与他们之中的任意一种进行交流还有待展开。至少每星期查看一次所发现的生物的技术水平,并且那些生物的技术水平已经接近地球的十五世纪水平。
“目标”坚称自己名为僵王。
但任何地方都找不到这个人的相关资料。“僵王“并不需要任何水和食物,但同时观察到他有时会疯狂地饮食,如此大量的食物被吞下去之后会怎么样尚不得知。“僵王”目前是智慧且和善的(智商测试结果为128),而且认为他腹中的星球是一种奇异的现象。
“僵王”看上去对自己的异常身份感到毫无压力。当被问到那星球是怎么来的时候,“僵王”回答:“我在某天起床,它就在那里了,我实在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进去的。”“僵王”提供了自己的社保号码和驾驶证号,要求检查它们来核对已知的记录。但检查之后发现,全部都是不存在的号码。
那个时期整个归宅部公认的最强,桑恩博士每星期与“僵王”下棋,并在此期间评定“僵王”的精神健康状况。桑恩博士报告,“僵王”看上去并不介意封闭的生活环境,也没有企图逃离设施,没有暴力或精神疾病的倾向。虽然“僵王”已经多次要求一部连接网络的电脑,但为了安全不建议提供。
僵王慢慢融入了社会,但其实是他发动了能力,他删除了这里除了自己所有人的记忆。
桑恩将他视为救世的主,僵王也一步步将自己全力的双手开始试向整个黑暗的根部。
“从今天开始,归宅部要变天了”
“当你发现了你自己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江臣问他。
“感觉还行啊,非常奇妙,当我删掉了所有人的记忆,我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但世界也彻底抹除了我曾经的痕迹,我爱什么恨什么都可以重新开始
有一种感觉就是,我亲手处决了曾经的自己,并创造了整个世界。
有人问过我一古戈尔是否可以买下地球。
地球上除了丰富的资源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建筑,以及地心的多种物质和能源,甚至还有人类居住在此。所有植物资源、生物资源以及水资源等等有价值的物品加在一起,显然是很难计算出价格的,再加上有一些物质,因为极为稀有,无法计算出价值。因此人们只能粗略的计算地球资源的价格,而对某些十分稀有的物质没有办法用价格表示出来,将所有能够用价格表示出来的资源的总和与1古戈尔相比是不足的,因此能够粗略判断出1古戈尔是能够买下地球的,但这些是不够现实的设想。
在我的变种人能力觉醒之后,能够通过感应星罗人同胞的生命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短时间内集结所有华人的物理和精神力量给对方造成巨大伤害,还有分身的能力,曾经能够一份为五,在能力觉醒之后他集合所有星罗人力量,能够分裂出一个强大的千人军队,看起来极具震慑力。
为此无间当年在建立帝国期间大肆屠杀星罗人,恒大程度上就是为了限制我的能力。
我感觉自己应该达到了那种鬼神的境界,但那绝世的孤独真的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大学生。
导师面谈时,谈到了修士(研究生)时期的事情。回想起修士时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尤其是修士第二年上半学期的时候,当时我以一种几乎魔怔的速度读书。那个时候是为了拓宽自己的论文思路。我早上到图书馆读书,下午到图书馆读书,晚上到图书馆读书。我现在还记得图书馆在平日是什么时候开门,周六什么时候开门,周日又是什么开门。
在那半个学期,我放弃了所有的社交,因为有太多的书要消化,我早上六点半起,晚上十一点之前睡。睡前有半个小时的娱乐时间,就是看新闻。用手机看新闻,就算是我当时的娱乐了。
我的家里没有网络,我那时也没有玩知乎,也没有加入任何qq群,倒不如说qq都几个月都不登录的。
我在电车上看书,我在去食堂的路上看书,我在等饭的时候回想、消化我刚才看的书。
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现在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带有同情心地看着那个时候的我。我大学没有什么朋友,读研还是没有什么朋友。如果以后有人回忆我的过去的话,ta们一定会注意我大学的毕业照,其他同学把毕业帽扔到空中的时候,我用那只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为什么这么做,其实我也不清楚)
顺便说一下我修士结束的时候连毕业典礼都没去参加,自然合影都没有了。
回到大二上学期,站在一个外部的视角看,我觉得我非常孤独,我非常同情那个时候的我自己。但是,问题就是,那个时候的我自己,非常的满足。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不满足的地方。我一直是一个蒙田主义者,也就是说,我看书看到一页看不懂的、不喜欢的地方就不看。我看书就是为了快乐。那个时候快乐得很,只有在今天从一个外部的角度看,从能感觉到某种悲哀。这种悲哀是非常暧昧的。一方面,我为了这种过去悲哀,同时,我又为自己失去了这种过去而悲哀。
在相对的孤独中,一个人可以为自己的境况感到孤独,对自己的现在感到孤独。而在绝对的孤独中,孤独本身不存在了。一个人是如此孤独,以至于孤独都抛弃了他。
绝对的孤独中没有外部。相对的孤独,需要一个视角,通过这个视角可以认识到自己的孤独。只要有这个视角存在,终究就没有那么孤独。
通过那半年的疯狂看书,我人生的轨迹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在读修士的时候,我本来是不准备读博的。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读博。我也不想读博,不知道读博能有什么乐趣。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三字经》,但还是喜欢里面的一句: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我当时虽然不是27岁(现在也没到27岁),不过以学术界的高段位水准来看,我当时真的是一清二白。之前我只是喜欢读读小说和历史。理论知识无限接近于零。通过那半年的学习,我达到了一个以前自己不敢想象的水平。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过去的我,但我更喜欢现在的我。虽然,现在的我,跟过去的我比,差别也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我一向喜欢图书馆,我对大学的图书馆有着温暖和详细的记忆。读研的时候更是的,我记得哪些书在哪里,地下书库的哪一测是文学研究,哪一测是战后哲学研究,哪个架子上堆着黑格尔,哪个架子里有神话学的书籍。福柯有一本关于图书馆的书,叫做《梦想的图书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过于晦涩导致我完全没有看懂,但里面的那种氛围是感受到了。博尔赫斯的小说里图书馆是一个无限的场所。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坂口安吾一句话:“这么羞耻的话我说不出来。”想到图书馆,现在已经不是想到具体哪本书,而是卖饮料的自动贩卖机里的酸奶。对我来说,事情很简单。读书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哪一天我读书不快乐了,我就不读了。
我现在很后悔自己高中、大学、大学院都没有交到太多的朋友。昨天导师还让我多认识一些共同搞研究的伙伴。虽然这并不容易(这不是过去直接说话就行的东西,还有门槛,需要机遇)。
而且,讲白了,我跟过去的我还是没有本质区别。真不是开玩笑,我在我现在的这个区住了三年,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想想也是一种本事了。
我真不知道我们那时在想些什么,卡佛写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想吧。或者反过来说也可以,因为想了,所以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用来想的。
所以还好你来了,也幸亏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