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出去的手肘被轻易的制住,耳边的响起带笑的声音,“行简,睡觉了。按梁主任的话咱们下一步该干什么来着?”
白行简回头,黑暗中只能看见江久黎的眼睛,伸手压下腰肢上胡作非为的手,“干你大爷。”
下巴猛的被掐住,力气有些大,江久黎的话却委委屈屈的,“行简,都说了我没有大爷。再说了,你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不应该是gan我么。”
白行简轻瞥着眉头,下巴有些疼,被抓着的手臂收不回来,黑灯瞎火之下,什么娇嗔都是浮云,白行简脖颈弧度拉到极限,凑上去在江久黎唇角亲了一记。
“宝儿,接下来是洞房花烛夜,洞房一夜宵。”白行简抓住下巴上的手,转过身子,坐在江久黎腿上,“但你刚刚把我弄疼了,所以今天给你个机会,取悦我。”
江久黎轻轻摩挲着白行简的下巴,“保证完成任务。”
......
清晨的第一束光打山上时,梁鸿忠的声音炸响在半山腰上。
“一想到你我就哦~~~空恨别梦久~哦~~~~留下烟灰埋烟柳~~~”
声音穿透力之强,声调之声嘶力竭,情感之浓厚饱满,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教人独怆然而涕下。
白行简钻出睡袋,露出毛绒绒的脑袋正准备开骂,就被身旁的人给摁了回去,“老梁,应该是昨天唱歌我们恭维的太好,今天上瘾了。”
说话间手指直线向下,勾着内裤的一角轻声道:“腰还好吗?”
白行简按住胯骨间的手,睁开眼看着支着脑袋的人,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滚,只撩不做。连信息素都压那么紧,要不是感觉到那东西,我还以为你丫在耍我玩呢。”
江久黎笑起来,轻轻的将白行简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两侧,“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白行简微瞌上眸子,“你说呢?”
江久黎矮下身子,凑到白行简耳侧,“没办法,山上人太多了,我得保持理智,不然今天你连帐篷都出不了。”
“是是是,黎哥威武。”
江久黎舌尖划过光滑的脖颈,身体跟白行简凑的更近了,“敷衍。”
白行简扭头,手指覆在江久黎脸侧,扭头正想在这大清早就腻腻歪歪求安慰的人鼻尖上亲一下,帐篷就被扯了扯。
梁鸿忠的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此刻人正站在白行简他们的帐篷口处叫人,“起床了起床了,我大清早的给你们唱歌,好歹出来捧个场啊。”
说完脚步声响起,走去了下一个帐篷。白行简的动坐僵了一瞬,收回了手,江久黎眸色晦暗的坐起身子,“老梁可真是......”
白行简拉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笑道:“走了,快点穿衣服去给他捧场。”
江久黎看着面前精瘦的脊背被衣服遮住,上前一把搂住白行简的腰将人压了回去,“不许去。”
说着将刚刚白行简没完成的动作给补了上去。但江久黎不做亏本的买卖,直接赌住了那片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