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声音自深渊而来,他们都是拥有自我意识的黑蛇骑士,戴因斯雷布曾经的部下。
「破静默戒者」埃德格托
出场:……名为「命运」的暴君之友伴,其名为「灾厄」的旅者。
死亡:……已逝去的世事……亦无人纪念。
「血泪的弄臣」海尔迦
出场:离去,离去……!无所不至的斗争之影,并非汝等所能承受!
死亡:……末日的余响……永无……和平……
「贬谪骑士」罗涅忒
出场:……汝乃何人,竟敢阻止我等……以神圣之血……净化天空的污秽之物……!
死亡:……天空之罚……判罚之钉……挥之……不去…
少年」哈尔塔甫
出场:……虚伪大地的过客……是时候见证真实了……!
死亡:……真实的虚无,逆挂的正义,不公的天空……
「裂弓之死士」列忒勒
出场:羁旅之人何苦久留……这里只有死亡,这里只有不义的纪念碑。
死亡:……虚空的虚空,一切皆是……虚空……
「诸镜的神言者」斯克尔德
出场:莫要前进了,异乡人……以免惊扰了沉眠的天空之石……
死亡:……你……不属于此间……
「诤谏之奴」赫格拉克
出场:……即便是来自天空的不详之物,亦可为吾等所用……
死亡:……破碎啊……破碎……纷乱的假象……吾等之复生……安能阻挡……
「剑之史录官」瑟尔克尔
出场:……天空的使者,请收下我的见面礼——复仇!
死亡:……战胜绝望的空虚胜利,乃是绝望之绝望……
「荒芜的守卫」布利维夫
出场:……懦弱的入侵者……陛下的深黑诅咒……无处可逃……
死亡:……当死亡时……终将醒来……
夏目我叫浮舍,浮生一刹,万般皆舍,是他们的大哥。”
雨泽岩王帝君皱了皱眉,手指抚摸上我腰间和戴因斯雷布签订契约的属于深渊的暗紫色淫纹上。
玛丽无形的规则将我的身躯束缚住,岩王帝君伸出手,指尖金光闪烁。将手指点在我的小腹上,覆盖上一层新的金色纹路。
池渊我觉得吧,就算你活得够久,但当下还是有所差别的,就比如当下和什么人在一起。你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人,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感觉都不一样,那个人对你来说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戴因斯雷布伸出手蹭了一下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耳朵,我感觉我的耳朵似乎都被捏红了,手法娴熟得像是在顺猫咪的毛,我被他捏得哼哼唧唧。
怎么说呢……我原以为他会是我的救赎,结果他把我抛下了,不过也没什么,人还是要靠自己的。”
戴因斯雷布看向我的腹部,那里本来本来有我们签订契约的暗紫色淫纹,但此刻却又覆盖上了一层金色的纹路。戴因斯雷布的眼睛被刺痛了一下,偏过头,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拿刀刺入他的心脏。
夏目我捏了捏小腹,给魈看腹肌上镶着金色边的深紫色淫纹。没想到岩王帝君施下的咒迹和契约的淫纹各退了一步,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还有些神圣。
白铭一个森冷的声音从空的身上传了过来,魈再一抬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璃月的街头了。此时他正置身于一个万千恒星形成的黑洞之中,在废墟黑暗深处的终点的那团幽幽蓝光处有一个王座,上面坐着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个人长得很像空,却又不是空。
魈目光冷凝抬眼,手中现出和璞鸢,极速突进,卷积微尘,使出数千年前令神魔精妖睹之胆颤的夜叉傩面。
“深渊空”的眼中包含着一丝嘲讽,抬手将魈的技能都散入了虚无。
疯狂好奇心拖雷基亚属于深渊的气息不断地从“深渊空”的掌心喷薄而出,钻入魈的体内
魈痛楚地发出一声低吟,声音戛然而止,一滴血泪从他的眼睛里留了下来。魈捂住眼睛,无数业障恶灵缠身,黑色的影子在魈身上痛苦地哀嚎,化为狰狞的人脸
魈在业障造成的噩梦里奋力挣扎,宛如溺水的人,冷汗打湿了他的眉宇。他有些茫然无助地看向高台上的“深渊空”
她本身也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姑娘,此刻我们俩个都不说话,气氛刚刚好。
所以目前才会出现我和申鹤坐在璃月的平原上,都快坐成石像的这一幕。不过,总会有什么东西打破面前都快要石化的场景,比如,不安分的雷电球和岩石球,它们终于注意到有人类的气息,一个泰山压顶地蹦了起来,看样子是要把我们两个都压死。
申鹤已经拿出符箓召唤出飞雪了,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是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居然一个抱着我的一边腿开始撒娇乱蹭。
两个看着都很像是幼龙蜥,不过一个看着是紫色的,一个看着是黄褐色的,一个对应雷系,一个对应岩系。我玩游戏的时候就很喜欢抽到龙蜥,走起路一滚一滚的,就像原神世界里的早柚一样团成一团,而且这家伙小时候长相特别可爱,长大又勇猛帅气,像一只二哈一样。
我爱不释手地摸摸这个,拍拍那个,它们两个还挺乖的,身上那个外壳摸上去还有些刺刺的。如果我是原神玩家,它们应该一上来就攻击我了,谁让我是原魔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