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白石清买了瓶橙汁回班。
午休正式开始,白石清看北顾和时云起的座位都没人,也八卦不了。趴在桌子上数绵羊,她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是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进入了梦乡。
白石清发现自己又进入了梦境。她习以为常,半点不慌。
在继她被陌云桑关在宫殿外离开后,最后气势汹汹的回了家,踹了她哥白谦的书房。
“白谦,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天底下有你这么坑妹妹的吗?”
白谦正在书房里练字,听见他妹妹冲他抱怨,放下笔对白石清笑了笑,问“他收了吗?”
“我连人都未曾见到,他怎么收?”白石清把板指从怀中掏出,扔给白谦说。“你说他在清竹馆,我急急忙忙的赶去。技师告诉我人不在,去了秀香楼。我又转道去了秀香楼,老鸨说未曾见到人来,应该是在家。
我又花了些碎银,东访西走,寻到了他家。压根没人,门都是锁的!找邻居打听,半月未曾见人回来。哥,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咱家世传的板指都要送他。”
白谦神情有些落寞,对白石清说“常容,是我一意孤行。”
白石清方才吃了闭门羹,酒劲上头,听见她哥的话,冷静了下来。“哥,何必呢?哪家小姐你娶不了,非要要他。”
白谦转了转手中的板指,低着眼没有回答。
良久,他启唇“常容,若我向父亲明说要与谢安同入族谱,父亲当会如何?
“也不会如何,断两条腿的事。”
“要劝劝我吗?”
“得劝啊。哥,我们白家有条祖训,男子娶妻,不可纳妾。女子出阁,嫁做人妻。其二者,可合离,不可违。”
“他一人便够了。”
“那谢安是前朝丞相嫡孙,其父是尚书令,官居正二品。为人古怪,性情乖张,琢磨不透。且不说圣上是否疑心你会造反,就冲他那一家子会让谢安入白家族谱吗?”
“那便我入谢家。”
白石清气的想拍桌子“真服了你了,我还劝什么?我劝鬼去吧,这事我管不着,你自己心里有个分寸。”
白石清出了书房说“走了,一身酒味。”
白石清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她哪知道隔天还正在喝粥的她会让小翠吓得差点呛死。
“二小姐,二小姐!大事不好了。”小翠急急忙忙的跑到白石清身边,差点被门槛绊倒。
“不要急,有事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白石清悠闲淡定的喝了口粥。
“大少爷被老爷杖打了二十大板,现在在祠堂里罚跪呢!”
白石清粥还未咽下去,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知道他哥是果断之人,但大可不必如此果断,好歹给她点时间缓冲啊。
白石清放下碗,披了件外套急忙去找她娘。先不管其他,就凭她爹惧内这一条,也要去找白母求救。
还未等她跑到大殿内,她爹在后面喝令道“白石清,想往哪跑去!”
白石清急忙刹脚,向后转,恭敬道“父亲想。”
“找你娘去给那逆子求情?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生出来了个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白青云气的手都在抖。
白石清见状,二话不说跪了下来。
她爹气得更狠了,指着她朝她走来质问道“你这是铁了心要和你爹作对。”
白石清腰身挺直,仰头望着她爹说“爹,您求娶我娘亲时不也是族人反对,可您还是娶了,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为何如今到了我哥就不行了?”
“你听见那逆子说什么了吗?说要入谢家的门府。你让天下人如何笑他,如何议论我。”
“可我哥愿意!”
“愿意你个鬼,要愿意跪,就在这跪,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犟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