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战战。”肖战知道这个人类对自己没有恶意，所以主动求收留。
王一博嘴角止不住的扬起，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你是想让我养你吗？”
肖战指着自己，那双碧色的瞳孔闪着渴望的光：“嗯。”
虽然王一博也有这个打算，但傲娇的人设，让他没法立即答应，他目光落在少年的鱼尾上：“我说过了，我对非人类不感兴趣，不过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朋友，他很喜欢养鱼。”
只要不回到那个实验室，肖战去哪都可以，于是他爽快的应了一声“好。”
王一博脸色略有些铁青：“……”
好什么好，这小东西怎么直接答应了，难不成谁养他都可以吗，真是条放荡的鱼。
王一博抓着浴缸边缘的手紧了紧，指甲扣在瓷缸上，发出刺耳的微响。
可良好的表情管理，让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完全看不出生气的痕迹。
王一博心平气和的再问一遍：“你是让我养，还是让别人养。”
肖战软糯糯的说：“你养。”他不喜欢挪地方，很麻烦。
王一博扣着浴缸的手放开了，脸色也轻松了：“既然你强求，我就勉强答应了，不过你只能待在家里，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许去。”
他所有要求，肖战一一答应了。
看着这小人鱼乖巧又可爱，王一博心都化了，莫名的鼻子里一股热流通过。
一滴温热的血液低落在了他的白色衬衫上，王一博慌忙转身去洗脸盆里清洗。
洗完之后，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美的脸庞居然露出痴汉一般的猥琐表情。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对一条鱼流鼻血，不过…那小东西是真的可爱，好想抱来亲一亲。
亲？他居然想亲一条鱼，王一博赶紧掬一捧冷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幻想，脸上很快回复了以往的冷峻。
王一博冷着脸看着浴缸里的小人鱼，不带丝毫感情的说：“我去休息了，你在浴缸里待着明天我去给你买个鱼缸。，”
浴室的门一关，王一博冷冰冰的脸出现了裂纹，露出了一点点可有可无的笑，看上去似乎心情极好。
肖战并不知道王一博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见男人对自己很冷淡，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心情就开始变得低落。
肖战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沉在浴缸底下，在水下，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针孔发呆。
那些被折磨的痛苦回忆，又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还有几张狰狞的面孔，时不时在他眼前闪过。
肖战抱着脑袋，发出尖叫声。
刚准备睡下的王一博听到小人鱼的惨叫，立马赶了过来，看着浴缸里的小家伙颤抖的厉害。
“怎么了。”
王一博不管他身上湿不湿，上去将他从水里捞出来，用抱婴儿的姿势抱着他，这些都是本能做出来的。
肖战将脸埋在他胸口上，闻到了一股酒味，是王一博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这股信息素没有杂质，说明王一博从未标记过别人。
肖战闻着这味道，一下子安心了，静静的靠在他身上，不在发抖。
见怀里的小家伙睡着了，王一博打算将他放回水里。
可他一松手，肖战就惊醒了，然后很不安的搂着他的脖颈不放。
王一博不习惯和别人靠的这么近：“快松手。”
虽然嘴上说着让人家松手的话，可王一博的手却紧搂着人家的腰，估计掰都掰不下。
肖战小声啜泣着，不肯撒手，嘴里还嘟囔说：“不回去，战战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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