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现在很憋屈,因为他面前有个长的挺漂亮,年起比他小,一脸面无表情得少女。
江良姓何的,你想怎么样。
何求刚才…
江良刚才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是你踢也踢了,那可是二楼啊,一脚踹飞。怎么你还感觉不够,要在这里下死手么。
被踹的时候江良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貌似无害,实则为暴力少女的对手。因为那一脚他不是没想挡,可是那个速度和力量他根本挡不住。
何求听到江良这么说,一时间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他。被少女这么盯着,江良吓得咽口水,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他从上辈子到这,也没遇到这种见面就踹人的家伙。
江良哎哎哎,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想着杀人灭口吧?
何求听了秦叔叔的话,刚才想和你道歉的,只不过我现在觉得错的根本不是我。
江良这一定是错觉,错的怎么可能不是你,老秦说的对你知道不,不听他的你就错了。
江良(心想)不听他的我就废了,刚才我瞎说什么,让她把道歉的话说完不就行了。
嗯,我觉得我得再思考思考。
何求何求说完就走了,走向一边思考谁对谁错这个问题去了。
江良狗日的老秦你给我出来,不给我个合理地解释,我就要收菜品专利费,不给我就不走了。
秦乐山看到何求走开了,就过来了,听到江良这么说,立马一脸得瑟。
秦乐山不走了,好啊,是不是想让我这侄女帮助你长眠于此啊。
江良别别别,千万别。最好让你那个暴力侄女离我远一点,最好一辈子不见。什么人啊,三五句都没说上,就直接拿脚踹。
秦乐山你还好意思说,叫了她两遍徒孙,她要是我女儿也就算了。可是她不是,你这么说岂不是说他父亲是你后辈,可以称的上十侮辱她父亲了,她为什么不能伤你。
江良一听,倍感尴尬,前世和舍友一起过了三年多,天天互相称呼爷爷爸爸,这样的玩笑可谓是习以为常。这辈子和秦乐山也是相交甚好,所以在何求面前也没个正行。
江良这可尴尬了,好吧,就算我错在先,可是这姑娘却是太暴力了,你哪来的这么残暴的侄女啊。
秦乐山其实阿求脾气还是很好的,而且她刚才踹你那一脚,真是已经脚下留情。
江良脚下留情就这么厉害,这得什么境界阿。老秦,你老实告诉我,这姑娘还有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秦乐山有些犹豫。
秦乐山我的身份告诉你没多大意义,而阿求得身份,你知道了也没好处。
江良啧啧啧,看来这身份不低阿,你们不会是大寨主得亲戚吧,这大寨主和这何求同姓,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你别瞒我。
秦乐山怎么可能,我和阿求怎么回事大寨主的亲戚。
江良你不骗我。
秦乐山骗你是条狗。
江良嗯,你既然这么说,我就勉为其难得信了。
……
过了小半个时辰,涂了药膏得江良已经没事了。此时他正在唯一雅间吃着酱牛肉,喝着度数不高得自酿酒,很是悠然自得。
秦乐山我说你这恢复能力真是强阿,要是体魄和你想当得人挨了那么一脚,纵然有我这药膏涂抹,没有两三个时辰根本下不来床。
江良一听,吃喝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头。
江良要是没有这药膏,一般要多久才能好。
秦乐山怎么着也得躺上一天才能顺气吧。
江良一听顿时蛋疼,躺上一天还叫脚下留情,这十万大山得思维都这么粗犷么,他果然还是没有适应阿。
江良我好像除了疼,也没有感觉有什么胸闷气短。
秦乐山啧啧啧,要不是对你的武学还算知根知底,我还以为你练了什么炼体法门呢。
江良没有练过,可能我异于常人吧,我这不算是什么天赋异禀吧?
秦乐山那倒还称不上,你要是天赋异禀我早就看出来了,最多可以说十比较耐揍。
江良说话真难听,什么叫比较耐揍,起码得说皮糙肉厚懂么。
秦乐山一听,满脸黑线,合着这皮糙肉厚就是好词了。
秦乐山不都一个意思么。
江良是一个意思,但他不是一个感觉懂么。
秦乐山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同。
江良这比较耐揍,一听就有些犯贱,好像我求着别人打我似地。这皮糙肉厚虽然也不太中听,但好歹比犯贱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