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

叶羽喃喃道：“九门的人送葬？”

　　她一直觉得找到张家古楼是张启山安排的计划，也一直以为张启山要的是张家族长才能知道的秘密，但此刻她想也许自己想的复杂了，当年张启山怎么对她说得呢，是了，他说过他的行动是上面组织默认的，不是他想停下就可以的。

　　那么招呼九门的人给谁送殡可以想象，无非是组织的人。

　　小花道：“队伍中有霍玲和陈文锦这些人，他们和张家人没关系，所以肯定不是给张家人送葬，所以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性，就是‘鸠占鹊巢’。”

　　“被送进去的人，很可能不是张家的后人，可能因为张家古楼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诡异作用，所以他们把尸体送了进去。”

　　吴邪还在推翻自己之前的判定，就听见叶羽轻轻嗯了一声，道：“你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

　　她咬唇道：“寻找张家古楼从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就开始了，第一代和第二代的九门中人都被裹挟着不得不加入，目的是为了张启山的一个计划，他想要求长生的计划。”

　　“怎么可能？张大佛爷根本没得到长生。”小花反驳。

　　吴邪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说过的，但有很多细节我都快忘了，比如，张启山求长生不是为了自己，为的是另一个当时还活着的人，属于组织的高层。”

　　“组织？就是你说过的张启山背后的更大势力的组织？”吴邪好奇。

　　“就算是现在时隔经年我也不敢说我知道全部，怎么说，提起来太乱了，我并不清楚张启山具体想怎么做，当年他第一次行动失败了，我想到第二批九门人活动是他的延续，但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送一具尸体，难以理解。”叶羽一个头两个大。

　　“真的难以理解吗？”小花看着她，“张家古楼的事情，除了张起灵也只有你最了解。”

　　叶羽叹一口气，无奈道：“那你可猜错了，我知道的大部分都是概念上的东西，但我并没有见过，说来现在最了解张家古楼在哪的其实是塌肩膀，胖子他们正在审问，等我们回去说不定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现在能告诉我们金万堂的事情了吧？”

　　吴邪看一眼叶羽，他知道叶羽和金万堂关系匪浅。

　　小花看一眼秀秀，由秀秀开口说起，“在格尔木我听吴邪哥哥提起录像带的时候，就想起我奶奶似乎也有几盘珍藏的录像带，回来之后我想办法找出来看了里面的内容，是我姑姑霍玲，她在地上爬。”

　　“录像带夹层没有东西吗？”吴邪问。

　　秀秀摇摇头，“可能被我奶奶藏起来了吧，后来为了查当年事情，我找出来很多奶奶的信件，看完之后我就模仿我奶奶的笔迹写了许多的信，唯一回信的就是金万堂。”

　　“他的回信只有一行字——旧事勿重提，我和小花哥哥在琉璃厂的铺子里堵住了那老头，从他嘴里撬出来一个四十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