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钮龙鱼玉玺？”叶羽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实物，这东西一手就能握全，看起来像是谁的私印。
张起灵摸着玉玺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叶羽不介意他的安静，“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今天这么有问必答，让我有点担忧，你不会又要消失了吧？”
张起灵很坦诚，“不会，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对于你，没什么隐瞒的。”
叶羽一笑，悠悠说道：“是啊，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张起灵补充道：“你知道的，张家祖传失魂症，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忘记一切，但想来短则几个月，长则两三年，天授一旦降临，我无法抵御，浑浑噩噩一切新生，而你会是我的记录人。”
“天授……”叶羽皱了眉，“这如果是一种病，难道没办法治的好吗？”
都说选择忘记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这是人类的本能，天授究竟是什么，历代张起灵才会选择忘记一切来保护自己。
张起灵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天授时间并不确定，有时候十年一次，也有的时候突发什么状况被迫天授，但我不会忘记自己使命，也许这就是成为张起灵的代价。”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作为张家末代族长，有谁问过他愿意吗？
大概虑是没有的，不然他不会是这种性格，习惯沉默接受，沉默的行动。
大雪封了山，要离开墨脱至少还得再等三四个月，然而张起灵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他说：“盒子已经被打开，最后的希望在青铜门内，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们需要找合作者。”
“合作者？”叶羽有些意外，因为张起灵从来都是独自行动的，“你说张家人不可信，我们能去找谁呢？”
张起灵说，他要寻找一个叫做张启山的人。
张启山？不会是她恰好认识的张启山吧？
张起灵从哪知道这个人的，之前的事不是都忘了吗？再者就算记得，长沙时候他和张启山也没接触过啊，真是令人惊讶而迷惑。
回顾张起灵和张启山交集，叶羽算算时间，似乎只有四姑娘山那一次，所以这次不会就是史上最大盗墓那一次吧？
那张起灵找上去不是送上门吗？
现在张启山肯定正全国寻找张起灵呢！
不行！不行，别说不知道张启山目的，只她知道的张启山本身是个阴谋家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不行，张启山为人狡诈比其他人更危险。”叶羽生怕张起灵不相信，接着说道：“他还算计过我呢！而且他可是被驱逐出去的张家人，要说比那些单纯的旁系更不可靠。”
这话听的有点像是在告状，但叶羽觉得远离张启山就能远离不幸。
张起灵摇摇头，“必须找他，因为张启山拿走了龙纹石盒，同时他还是中部档案馆的负责人。”
“他拿走盒子？他不是被驱逐的吗？怎么会是中部档案馆的负责人，张家已经没人到这种地步了吗？依靠一个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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