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许是母女间的血脉上的感应,柳香韵也悲不自胜。
长公主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微微睁开了有些下陷的眼,黑眼珠往上翻,两颊深深地陷进去,仿佛成了两个黑洞,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
柳香韵见状赶忙起身将长公主扶起身子来,又将桌子上的药拿了过来,将枕头竖起来,让长公主靠着,掖了掖被子。
长公主刚醒来,身子骨还是弱的,柳香韵扶着她的身子将药喂下,又轻轻的让长公主靠着枕头。
喝完药后,长公主就靠在枕头上上,眼睛看着柳香韵。
柳香韵被她看的不自在,声音哽咽道,
“娘,我是香韵。”
长公主原本毫升生气的眼睛,泛起一点光亮,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一个细微的咳嗽似的声音。她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
长公主见自己说不出,便又闭上了嘴,紧紧拉着柳香韵的手,深深的注视着她。
这时,柳香韵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又将帕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那块刻着她名字的玉佩,这些年她一直贴身收着。
长公主看到这块玉佩,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咳嗽声,又抬起了手,却使不上劲,柳香韵见状,将玉佩放到了长公主的手心上。
她用手抚摸着玉佩,眼里噙着泪,母女两人相顾无言,哭的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柳香韵拿起帕子轻轻的将长公主的眼泪擦去,又为自己的眼泪擦去。
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唤外边的御医进来。
“太医,我娘醒了,快进来替我娘诊脉。”柳香韵站在门边,急切的说道。
“这是卑职应该的。”说罢,提着药箱进了门去。
"见过长公主。"向床上的人行了礼后,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上面,又将药箱放在床上,打开药箱取出帕子,放在了长公主的手腕上。
这时,柳香韵才注意到这太医,刚才也没细看,以为是个老头,再不济也是个中年人,谁承想是个年轻人。
不是柳香韵以貌取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年轻的太医,话本里的太医也都是写花甲之年或者古稀之年的老头子。
不由得担心,这年轻人行吗?后来发现自己错的真是一塌糊涂,不光行,还特行,柳香韵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长公主身体有所好转,卑职为长公主施针,只是这些年亏空太多,再开一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喝上七七四十九天,第四十九天时,喝完药,再施针一次,方可痊愈。"年轻太医拱手说道。
说罢,又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将药方写了下来,并叮嘱要三碗水熬成一碗药,温火慢熬,药效才是最佳的。
"知道了,谢谢太医。"柳香韵接过药房,向太医行了个礼。
柳香韵知道对太医行礼这不合规矩,他救了自己的娘亲,虽然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但柳香韵还是觉得改行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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