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军营
契丹士兵都在围着篝火喝酒。
一女子被绑在邢架上,满面血污,正是燕冰凝的副将凌雨。
契丹王伸手挑起女子下巴,“有点姿色,不如,给本大王做个小妾吧。”
女子直接啐了契丹王一口,“若不是你们使诈,我如何会失手被擒。有种就放了我,好好打一场。”
契丹王掐住女子的下巴,“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要用你来钓一条大鱼。”
说罢,一把甩开女子,招呼其他人,“走,喝酒去。”
几人回了帐中,契丹王笑道:“有点意思,明天把这个小娘们押到山海关,看这个燕冰凝她出不出来。”
几人大笑后相继痛饮,而外面的契丹士兵也都酣畅淋漓。
不觉间燕冰凝救走了凌雨,待契丹人发现,燕冰凝已带人骑马而去,追不上了。
斓月殿
刑部尚书和户部侍郎在向嘉仪帝汇报,“皇上,我们刑部以前没有这样的先例,我跟户部讨论了很久都没有结果。”
“皇上,您看此事该当如何定夺啊?”
嘉仪不知在想些什么,户部侍郎再三呼唤才反应过来,“暂且如此,下去吧。”
两人并没有得到嘉仪帝明确的指令,但也不敢多问,便拜别退下了。
大牢中
甄潇潇正打着瞌睡,突然被一只老鼠凄厉的叫声给吵醒了。
甄潇潇揉了揉眼睛,跟着老鼠发布了墙上一个被干草掩盖的小洞,听得里面有声音传过来。
“此言甚是”
只是声音有些不清晰,甄潇潇用木枝又将洞口往大挖了挖。
皇宫内,秀妃放出了一只鸽子,不知道飞向了何方。
军营里,燕冰凝虚弱的躺在床上,她的毒又复发了。
看到醒来的燕冰凝,凌雨带着口腔,“将军”
“你可好?”
“将军,末将没事。”
“那便好。”
燕冰凝又咳出了血,刘副将连忙按住燕冰凝,“将军别动,您上次的毒伤又复发了。”
“我跟刘将军这就去宫中,请甄神医过来,再为您疗伤。”
“闭嘴。休得再提此人。”
“可是将军,将军。”
燕冰凝却是又晕了过去。
鸽子飞到了军营,哨兵取下鸽子携带的纸条:明晚子时,黑衣卫将入天牢刺杀甄潇潇,是否搭救还须将军定夺
大牢里,甄潇潇坚持不懈的刨着洞,终于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了。
“各位爱卿,我们要把这路人马,调到三河关镇守,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从这个方向……”
甄潇潇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中疑虑,“此事大有蹊跷”
屋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甄潇潇连忙用干草掩盖住洞口,像平常一样躺在了一旁。
刀剑相接,守卫被杀,黑衣人直奔甄潇潇的牢房,却被人从后击杀。
甄潇潇由人将自己带出了天牢,马车停下,却是到了军营。
“我为何会来到这里。”
救他的人取下面巾,原来是燕冰凝的两个副将。
“大将军毒伤复发,还请先生再施圣手。”
“那快带我去。”
屋内,燕冰凝见甄潇潇来此,挣扎起身,“你为何在此?”
两副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离开了屋子。
甄潇潇不见外的坐在了床边,“边塞风雪交加,将军连日劳累,以致旧伤复发。让在下再为您把一次脉吧?”
甄潇潇想去拉燕冰凝的手腕,却被燕冰凝扇了一巴掌。
甄潇潇再去拉,燕冰凝抬手,终于还是落下,让甄潇潇握住了她的手腕。
“上次事发紧急,在下这才强行倒灌,气血阻滞,所幸伤的是肝,在下再为将军配上一方祛毒散,料无大碍。”
“若伤的是心呢?”燕冰凝红着眼眶问道。
“那在下只能倾尽所有,再为将军疗伤就是。”
“你对每一个病人都这样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落不下来。
“你不一样”
甄潇潇轻吻上眼前人的朱唇,帷帐落,红烛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