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这回真的听到了同类的声音。”常诺爬到顾辞罪的身上,用头蹭着他的脸颊。
“离我远点,你在哪听到的?”顾辞罪嫌弃地问道。
“主人,就是今天我在你的寝室里听到的。”常诺歪着头说。
“你没有尝试着跟它说话?”
“没有诶。”常诺慢慢地将头低下。
“好嘛,你怂了。”
“主人,我那不叫怂,我只是从心,听着它爬动的声音就知道它肯定很大,我还是个宝宝,它再把我吃了可怎么办啊,您就要失去我这么可爱的小蛇了。”常诺不要脸地说道。
“我觉得蛇羹不错。”
“主人,我错了。”常诺熟悉地低下头认错,这不免让我们想到顾辞罪向斯内普认错时也是这个动作,可以说常诺这是随正主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怕死的宠物?”
“主人,怕死是天性啊。”
“别贫嘴。”顾辞罪拍了拍常诺的脑袋,说“继续说。”
“继续说什么?”常诺用它那无辜的眼神看着顾辞罪。
“它就没有说什么吗?”顾辞罪此时只想把这没用的玩意撇了。
“哦,它说它饿了,后面的我就没敢往下听。”常诺想到这就感觉后怕,幸好它聪明。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呢?”顾辞罪满脸黑线。
“主人,我不是玩意,我是蛇。”常诺故作聪明的矫正顾辞罪说的这句话的语病。
“你给我圆润的走开。”
“好嘞。”
“岁安,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东西?”
“主人,它不是东西,不对,它是东西,好像也不对,常诺是条蛇啊,主人,您这话说的有问题。”岁安说。
“你在教我做事?”顾辞罪咬牙切齿地说道。
“夫人创造我的目的,就是教主人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岁安说,“而且这都是夫人写的笔记上说的啊。”
“母亲她都写了什么?”顾辞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问。
“夫人说不能告诉主人。”
“你,你们”顾辞罪只想对他的母亲说一句话,那就是您对您的儿子可真好。
“主人,我又听见那条蛇在说话了。”常诺又来到顾辞罪身边说,“咦,岁安哥哥,你也在啊。”
“你好,小常诺。”岁安说道。
“说,怎么回事?”顾辞罪自动屏蔽掉他俩的称呼。
“那条蛇还在说好饿。”常诺说。
“走,去看看。”说完顾辞罪便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
“好饿,贝斯尔克好饿。”一条蛇蠕动着他的躯体并四处觅食。
“主人,在这儿。”常诺说道。
“贝斯尔克闻到了同类的气息,这么多年了,终于有同类来陪我了。”
“主人,它会不会吃了我啊”常诺缩了缩它的身子。
“正好,少个祸害。”
“主人,你不爱我了。”常诺试图挤出眼泪可却没有成功。
“好好带路。”
“嘶,同类身边还有个人类幼崽。”贝斯尔克说。
“主人,声音越来越近了。”常诺说。
一人二蛇在转角处相遇,不,准确来说是两只蛇在对视,因为顾辞罪还在使用幻身咒。
“同类,你身边的人类幼崽呢?我明明闻到了他的味道。”贝斯尔克在常诺周围嗅来嗅去。
“如果你不想让我一出现就被你石化的话,可否能将你的眼睛闭上呢?”顾辞罪说道。
“我不会伤害你的。”贝斯尔克说道。
“嗯哼,你好。”
“为什么一见到你就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你是萨拉查的后裔吗?”贝斯尔克歪着头看向突然出现的顾辞罪。
“我可不是,我姓顾,你可以叫我顾辞罪。”顾辞罪连忙摆手。
“你不是萨拉查的后代啊,好吧,顾辞罪,我叫贝斯尔克。”贝斯尔克一脸失望地说着,“同类,你叫什么?”
“啊?我啊,我叫常诺。”常诺边说边往后缩。“那个贝斯尔克,我刚刚听见你说你饿了,那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啊?,你,你别看我,我不好吃,真的,主人救救我,它要吃我。”
“顾辞罪,你家的常诺是个话痨吗?”贝斯尔克看向顾辞罪说道。
“要不要你把它吃了,这样能安静点?”
“别啊,我好不容易才看见同类,怎么可能吃了呢?”贝斯尔克摇摇头说道。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顾辞罪问。
“记不清了。”贝斯尔克说道,“所以我才不会吃了它呢。”
“那这几天的石化事件是怎么回事?”顾辞罪问。
“我就是闷得慌,想找点吃的,他们就是看见了我,然后就石化了,萨拉查说过,不能杀害霍格沃茨的学生。”贝斯尔克看起来很委屈。
“额,你的性格和你的形象有点违和啊。”顾辞罪嘴抽了抽。
“那还不是熬出来的吗,没人能听懂我说的话,好不孤独啊,诶辞罪,你怎么能听懂我说的话呢?”贝斯尔克问。
“呃,家族遗传。”果然是待的时间太长了,脑袋迟钝了。
“你说什么?你姓顾?”
“嗯。”看来这蛇老了,记性也不好了。
“那就不奇怪了。”贝斯尔克说道。
“我该回去了,贝斯尔克。”顾辞罪说。
“能把常诺留下来吗?我就想让它陪陪我。”贝斯尔克一脸真挚地看向顾辞罪。
“呃,你别吃了它,还有别再出来了,我下次来的时候会给你带食物的,贝斯尔克。”顾辞罪实在受不了一条蛇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鸡皮疙瘩碎一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