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斯内普说道。
“别担心,他还活着,并且没那么容易死去,你想问我为什么不把他送去医院吗?”邓布利多说,“可若是医院也没用呢?”
“可你不是说他还活着吗,怎么医院却救不了他呢。”斯内普不解。
“别急,听我说,如果把他放到医院的话,那么想杀他的人一定会跟着的,所以把他放在校长办公室是最安全的方法了。”邓布利多看着那条项链说道。
“好。”
“西弗勒斯,那只黑百合就交给你了,毕竟你是魔药学教授。”邓布利多将那只黑百合递给斯内普。“还记得它的花语吗——诅咒,小心。”
“我会的。”斯内普说。
校长室。
“阿不思,怎么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孩回来。”一个画像说道。
“他受了很重的伤,最主要的是这里很安全。”邓布利多回道。
“咦?这不是顾家那小子吗?”布莱克说道。“怎么,对方是想让顾家彻底绝种吗?”
“对方没有下死手,应该不是针对顾家的人。”邓布利多说。
“那这小家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一画像问道。
“还活着,但能不能醒就不知道了。”邓布利多说。
“很严重吗?”布莱克问。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放了一支黑百合。”邓布利多说。
“黑百合?谁会跑进霍格沃茨来诅咒一个学生,哪怕他姓顾,这没有必要吧。”一画像说道。“况且,顾家的敌人都死了。”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这小家伙难道还有别的仇人吗?”邓布利多说道。
“小家伙的父亲还是不清楚吗?”布莱克问道。
“完全查不到。”邓布利多说。
“可怜的小家伙。”布莱克说。
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此时斯内普望着那支黑百合久久没能回神,原来死亡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你知道他还活着,但却无能为力去救他。这和上次完全不同,但都令他痛苦,这次最甚。有时候,陪伴比喜欢更长久,更让人无法释怀,习惯了孤独的他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小家伙,可却又要失去他,这怎能不让人痛心疾首呢。他算是彻底栽在百合花上了。
寝室。
“该死的顾辞罪,怎么就就被人袭击了呢,你的成绩永远是最好的,怎么可能被击败了呢,顾辞罪,你给本少爷听着,本少爷现在命令你立刻醒来,你不醒来,不醒来我就天天缠着教父,我就拦住教父去看你,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教父。”德拉科看着顾辞罪的床说道。
“岁安呢,顾辞罪,你的猫头鹰呢?”德拉科看见岁安也不在,“顾辞罪,你看看你,你的猫头鹰都是一个样子,都喜欢不辞而别,你就那么喜欢别人因为你的消失而伤心你才高兴是不是。”
此时岁安正在快马加鞭地飞向德国去找格林德沃,它看见自己的主人被人打成这样也很伤心啊,可是那个人他是格林德沃先生的属下啊,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还丧心病狂的诅咒主人,幸好我及时保护住主人,要不然主人就是顾家最早死去的人了,这让我怎么和夫人交代呢,终于,岁安终于到了德国,可却没有找到格林德沃,哦不,主人,你再等等,你一定要坚持住,法国,对了,他和主人说过他会去法国,主人,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