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问的一愣,不知道她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意思。这时,隔壁的房间门突然打开。
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中年男人映入眼帘,不过他不是明叔。
“需要特殊服务吗?先生。”
女服务员穿着十分火辣,让我不自觉地脸红起来。不过想到鬼媳妇,却又恢复了冰冷。
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不由地一颤,随即他又抬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被他弄得有些愣神,男人随即又转移目光在女服务员身上。
“来我房间吧。”
男人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我浑身不舒服。
这时,明叔也开门走了出来。
“怎么?你小子也想要特殊服务?”他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个男人的笑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如实说道。
明叔四下打量着我,也不知道是在观察什么。
没过多久,明叔脸色突然一变,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居然是降头术,刚才那个男人碰你身体没有?”
看明叔的反应,我应该是被下降头了,而且对方必定是降头师。
“他刚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难道他是降头师?”
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希望明叔能解答。
“没错,就是降头师,我原以为这里应该不会有的。”
只是明叔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有些困惑,我也没有得罪过降头师啊!
我抬头,突然想起了之前,我被人控制杀了人。难道是他们来报复我?
我皱着眉头,将事情和我的猜测都跟明叔说了。
“看来很有可能是他们前来报复,现在当务之急是帮你解了降头术,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明叔凑过来,开始给我把脉什么的。这些我也不会,只能等着他观察。
“还好只是普通的降头,他们应该是怕你扰乱了他们的计划。等吧,他早晚会露出马脚。”
明叔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还问我要不要找个妹子,我婉言拒绝了。
他也没有强迫我,只是说年轻人应该多快活快活,便不再开口。
只是我怕鬼媳妇知道我在外面快活,那我可能就要当场死亡了。
只是,我突然一激灵。明叔出来了,那明婶呢?难道没出来?
我想开口,但是心里又有些没底。
“明叔,我有件事问你。”我靠在椅子上,试图让自己放松。
明叔笑了笑,“你明婶没有出来,因为那个时候情况太危急了,我没办法带上她。”
明叔居然知道了我想问什么,这让我有些惊讶。心想明叔一定不简单,连降头术都懂,看来我之前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想了想也是,跟爷爷待在一起的人,基本都是能人异士。
我靠在椅子上,心里有些着急,想立马去茅山找我奶奶。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呆在这是最好的。毕竟我已经很困了,只是强撑着身体。
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隐隐感觉到明叔给我盖上了被子,然后就是轻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我本想好好睡一觉,但隔壁的房间传来了动静。
仔细一听,我不禁面红耳赤。
“大晚上的,欺负单身狗啊!”不过仔细一想,他们也不是情侣。
我心里不禁觉得酸酸的,至今我都没有碰过鬼媳妇。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我从包里拿出鬼牌,看着上面的蓝色宝石,思绪飘去了远方。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身体十分地热,直接掀开了被子,还是觉得特别热。
摸了摸胸口,发现是鬼牌在发热。我隐隐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难道是鬼牌在帮我解降头?
想来也是有可能的,我喊了一声金蝎蛛,它这才慵懒地回了一句:“你又怎么了?不要打扰我睡觉行不?”
能够清晰看到,他在我肚子里缓缓地爬动。
“我本来有个问题想问你的,但是现在不用了,我感觉我的降头被解开了。”
“降头术?”它突然蹦了起来,一脸的兴奋。
我顿了顿,这金蝎蛛是怎么了,居然突然在我肚子里蹦蹦跳跳。
这时,它突然转身开口:“鬼牌跟主人是血脉相连的,就算是鬼牌断裂了,也会再次恢复原样。就算是化为飞灰,也会恢复。”
“况且,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蛊毒可是非常厉害的。我可是集香蕉蜘蛛、帝王蟹、细鳞太攀蛇为一体的蛊虫,而且我还吃了金蚕蛊。”
说着它还得意起来,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把他炼制出来的人是谁?
不过仔细看了看,我也没发现它有蛇的尾巴什么的。不过当它张开嘴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它有着和蛇一样的信子。
可以说它是个怪物了,我反正觉得它就像一个杂交出来的品种。
“你说谁是杂交品种呢!知不知道要尊重生命啊!你个老不死的,怎么着,还敢骂我!”
我无语地白了它一眼,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杂交品种吗?就你怎么一只小虫子,寿命怕是没我们人类长吧?你理解的很对,你不是人,你也不是个东西!”
我毫不留情地怼了上去,根本不给它回骂的机会。
它也是被我怼的无语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怼完之后我就有点后悔了,不过很奇怪的是它没有回骂。
就只是趴在那里,我也感觉不到它的生命气息。
这虫子不会是死了吧?它不会死了吧?
我整个人不由地紧张起来,开始在心里呼唤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