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霖熙,仍然是一个普通女孩。
四年级那年我的笨和傻可不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普通。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原因了,在一节枯燥让人想睡觉的语文课上,班主任调起了座位:“邓鹤予,你和……张霖熙做同桌。”我早已不知道我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我们都多久没有交集了?老师说出那句话时我的内心明明都毫无波澜,但他就像自带一种魔法似的我一接触就会吸引我,与他分开我会淡忘他的存在,但是一和他接触我又会立马喜欢上他,这很奇怪,也让我摸不清原因,那时我可不会思考什么问题根源,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了,完全没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做。和他坐了几天的同桌就到了端午节,我最喜欢的节日除了春节就非端午节莫属了,这个让我感到快乐的日子,我也想让我喜欢的人快乐,尽管那个时候我还是不知道我喜欢他,但我还是没忍住画了一幅画:“端——午——节——快——乐——写完了!再画几个粽子吧。”我低着头,手没有停过,时不时自言自语又时不时想象他收到画时的表情,就这样,我把一张平淡无奇的画递给了他,他低头沉默着,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那张奇怪的画,我期盼他喜欢我的画,把我的画带回家,但他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把我的画揉成纸团并立马起身往垃圾桶走去了,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是空白的,没过几天我们就被调开了,我也渐渐淡忘了那件事。
那以后我在老师眼里日渐形成了一个经常不写作业不背书还不听课的差生,我这样并不是因为邓鹤予,也许是那个时候的叛逆期。我习惯一大清早躲在我所居住的那一栋楼后面的小角落里补作业,很久之前就开始这样颓废不堪了,因为补作业耽误了时间,经常迟到,几乎天天如此,没过多久班主任洪老师就叫我每天都站着上课,洪老师是我从小到大都最讨厌的一个老师,因为是独生女所以被她嘲讽;因为一个电话母亲被男同学阴阳怪气;因为全班读书时困意泛滥,于是便在那两天一共点了我9次名字,时不时观察我监视我还不明不白地给我罚了一张语文试卷,尽管我接触她只有三年的时间,但我很讨厌她,我也很难受。我喜欢画画,和洛达迩一起,至于洛达迩是谁,是一位同学给自己取的化名,全名洛达迩·波斯特,我怀念那段把绘画本传来传去的简单又快乐的时光,即使我在最后一排,即使桌子里塞着一张张试卷的碎片,但我们都在画里的世界,那是个不管什么样的人可以存在的世界,有关于那个时间段的记忆实在令我悲愤,我索性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