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看了眼从来都不来听学的温旸,心道这小子转性了?便再没理他,开始了今日无聊乏味枯燥的讲学。
除蓝湛外,众人皆有些昏昏入睡。
只是今日蓝启仁有些不在状态,授课都有些心不在焉,只讲了一会,便有两三处弄混了。
这在蓝启仁身上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蓝湛担心的看着叔父,心道定是近来叔父太过劳累了。想着下课了好仔细询问一下叔父,看能否给叔父分忧一二。
显然,蓝启仁自己也觉得这种状态之下不该再讲下去了。讲到一半,他便停了课,安排自习,匆匆离开了。
蓝启仁走后,教室顿时爆发出强烈的讨论声,都是猜测蓝老先生今日之状的遐想,越到后来越不堪入耳!
啪一声!温旸将一本《雅正集》砸向一名言语上已经算是污蔑蓝启仁的门生身上!
那个门生被砸个正着,愤然站起身!看到砸他的是温旸,才惊觉自己说的太过于离谱。低下头,又坐了下去。
温旸走到那个门生身旁,歪着头,没个正行的问他:“你想死吗?”
门生脸上闪过屈辱的神情,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幼时温旸从这个门出去,脱下蓝氏的校服,马上离开,此生再不许踏入云深不知处,你站在这片土地上,土地都会被你弄脏了的。
说完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蓝湛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门生,也随着温旸出去了。
教室内众人如同被施了禁言咒一般,鸦雀无声,不一会,都起身离开了。大家谁也没有和那个出言不逊的门生再多说一句,哪怕是和他相熟,刚刚还一起谈论的好友们。
幼时蓝忘机为何如此?
幼时温旸你觉得呢?
幼时蓝忘机不知
幼时温旸呵,那便如此就好。
蓝湛看着以走远的温旸,也离开了。
又过了几日,这天夜里,温旸睡不着觉,便想着四处转悠转悠。
蓝启仁已经好几天没有来授课了,连带着蓝湛也好几天没有出现。
平时总能在竹室(练功场所)遇到的蓝涣,最近也不见了。
温旸不由的烦躁,总觉得和那个不知名女修的离开有关!
不知不觉中,又走到那处幽僻的小筑前。
屋子之前种满了紫色的龙胆,花朵娇小,花色治艳,惹人怜爱,夜色中发出淡淡的荧光。美得如梦如幻。
如若没有人煞风景,岂不更加美哉?
蓝启仁曦臣,我知你亦十分难受,但现今忘机如此,正是需要你振作起来宽慰他的时候。你,哎呦!
一粒石子打到了他的头上!
蓝启仁温旸!!!
幼时温旸舅舅?你怎么在这?
幼时温旸对不起舅舅!我正听到有只黑乌夜间嘎嘎乱叫,扰人清梦,打它来着,没想到打到了你。
蓝启仁你!!!
温旸又打断了蓝启仁说话。
幼时温旸曦臣哥,你在这啊,我正好找你有事。舅舅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便拉着有些呆滞的蓝曦臣跑了
他们来到了云深不知处的后山,温旸在溪边生了一堆火,两人坐在火堆旁烤着火,驱赶着夜晚带给人们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