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他想让雨水尽情的淋湿自己的心房,似乎那样才能使自己快活。
但是心上却没有产生一丝凉意,因为他头顶有一把伞为他撑着――因为……他们是挚友,是对方的救牍。甚至是让旁人无法理解的爱情……还是友情?
在雨中和约瑟夫先生散步,是他最快乐的一刻,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足以忘掉一切的烦恼,甚至是身体上的病痛。
当他们走过布满水的小路,脚下泛起层层的涟漪。就如同走在水上一般,从雨伞的几个角上流下来的水,滴在地上,又反弹开,分成了小小的水滴,消失在地面上。
“约瑟夫先生,您还没有放下执念吗?”
“我已经放下了,我永远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就像我的兄弟克劳德一样。”
“能向我讲讲他吗?”
“克劳德……他已经去世了很久了,有些细节我也记不住了,唯一能记住的只有他的一句话――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春天到了一切的痛苦都会离去。”
卡尔沉默了
“那时候我们在英国逃亡时,是他说这句话鼓励了我,让我有活下去的希望,但他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他是……生病了?”
“是的,那时候……他才19岁左右吧,后来我以为时空幻像中能够复活他,我尝试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害了一群无辜的人。”
“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我所想所念也依然如此,该失去的总要失去的。你知道吗?约瑟夫先生,每当我看见你,总是能想起一些美好的往事。”
“你看到我这张碎裂的脸,难道不觉得恶心吗?不觉得我像个怪物吗?”
“不,先生,我看到的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比任何人都完美。”
约瑟夫露出了笑容,但很快的隐去了,代之而来的是一层伤感的灰尘。
“可我终究是一张相片,当你抓住我的手时……我的身躯却依然是冰冷的,你能感受到我的温度,对吗?卡尔?”
“先生,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不管您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
“那么,卡尔你每天到底在寻思,担忧什么?还是有什么令你恐惧的事实?”
“我在,思索一些往事……”
有的时候,卡尔害怕看见约瑟夫先生的脸,对先生的不舍,只有约瑟夫先生能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害怕他不能永远在约瑟夫先生的身边。
原来的一座冰山,因为他变得温暖起来――约瑟夫先生,难道这不贴切吗?
很奇怪,这一切都被奥尔菲斯看在眼里。
奥尔菲斯正在打着算盘,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却又暂时找不到理由……
杰克把所有的文件整理好,一句话也没说,抽起烟斗来,或许他对此事也没有什么好的见解吧。
这就让气氛十分尴尬。
不过还是薇拉打破了沉寂“卡尔和约瑟夫走得近,那就缝一张大网,把他们一起拖下水呗,你们难道忘了卡尔的罪名?”
“这我也不是不知道,小姐,不过这棋子走错一步,我们就全盘皆输了。”杰克说,他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把烟斗抽的咕噜噜响,像在烧水的水壶发出的声音。
“那么……夜莺小姐在哪?”薇拉问道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她,以后你想找她就去找她,我可没说拦着你,不过你要记住你的本分。”
“好的,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她……她去招揽人才了!……短时间内可能回不来。”
奥尔菲斯摸摸下巴,好像那里长了许多胡子一样,不过还是能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么奥尔菲斯先生,您是说……庄园也要来一批新人了?”薇拉问道。
“没错,每年都会来新人,每年要走一批人……当然,怎么走的你们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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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绝对有鬼
“告诉我今年的正事吧奥尔菲斯先生。”
“你不是要找萨贝达吗?杰克?”
“是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如果你想听,还是可以叫过来。”
“行吧!让萨贝达进来!”
一个满身疤痕的人被牵扯进来,他似乎很不乐意。
“奈布·萨贝达,你应该改悔一下了,其实我找你也没什么事儿,你应该知道每次我为什么对你下手那么狠。”
“狠又怎样?”
“你要知道,对我来说,游戏的输赢都没有看到你像现在这样狼狈更令我开心。”
“你还在恨着我什么?”
佣兵奈布一脸疑惑,不知道杰克的语气为什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并不是恨的事――以前你欠我的不止那么多。”
“你这个变态杀人狂,你知道我告发了你?现在也没用了,先生,没有奥尔菲斯的允许,我是不会死的!”
“当年你整整杀了一百个女人,把他们开膛破肚,若我不告发你,你恨不得把天下的女人杀光!帕米尔·休斯!”
“你――你居然叫出我的真名!如果有来生,我会把你千刀万剐!不过话说回来,你还不是为了让警方抓到我那笔钱――还了那上百万的赌债?”
“你怎么知道我进了赌场?你怎么知道我欠了赌债?”
“因为我是老板啊~~~”杰克怪笑了一声,单手拄着下巴,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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