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的前尘与今生(第十二章)
西风骑士团二楼休息室——
“啪!”
一声狂暴地撞开门而发出的巨响。
随着冲门声,一起进来的还有熟悉于耳的话语声。
“喂喂——”
“阿木,你没事吧?”
没错!
正是我们的主角——
派蒙拉着荧一路冲刺样子,狂奔进来休息室之内。
可惜,入眼帘的是......
是......
砂糖正竭力死伫在桦木床边。
双手吃劲地拉着阿贝多,防止其再次前进。
而被牵制住的阿贝多,则是顺势半跪在桦木床上。
一手扯着阿木身子的被子,另一手半支撑着身体,保持不倒。
虽然啊。
有预留了绅士位置,但阿贝多还是在靠近着。
对于此举动实在有过...
想入非非。
也正是因此。
阿木被这莫名又无厘头的举动吓得死死拉着被子。
死活不敢动。
只想通过被子之间的渺小距离,来隔开着眼前之人。
这怎么看......
都像是...
一个资历丰富地实验者,在对着莫名基因的小白鼠,尝试开展社会的现象。
在这一场,未知定数的实验之中。
砂糖就是那实验者的助手。
而阿贝多就是那资历丰富的实验者。
勿需质疑,阿木就是本场实验之中的小白鼠了。
虽然啊。
对于这个场景。
有过阅历地众人呀,都可以很自然而然地理解出来。
但!
难免会有些个别的人嘛。
思想过不了弯,容易被误导。
比如说派蒙。
“嗯...”
“阿贝多...”
“你把阿木压床上,干嘛?!”
此话一出,原本被派蒙狂拖进来动作,整得有点晕头转向的荧,立马就精神起来了。
并且是速度地,用那细小双 臂,夹死派蒙在怀中。
荧无视派蒙那张牙舞爪地动作。
和那“呜嗯...呜嗯...”的呻吟声。
只为确保,被死死夹住地派蒙,那双眼睛,无法再接触到眼前视觉性的一幕之后。
荧才悠悠开了口。
“呃...”
“打扰了。”
“那个...”
“你们在干嘛?”
对于出现的派蒙和荧,阿贝多则是不紧不慢地从床上停下动作。
起身下来。
然后转面向荧。
瞳目之是,有着些许那清澈之意。
“你来了,旅行者。”
“我在研究...”
“你们的本质。”
“要一起加入吗?”
对于阿贝多的回复,荧显然是有点懵的。
“我们的本质?”
“呜....唔....什么实验...”
“要在床上进行啊?”
原本荧是想接着阿贝多的话,想问下去的。
可是!
被挣扎出去地派蒙,直接来了一句刺激性的问话。
搞得在场的众人,包括阿木都情似社死。
除了阿贝多。
明明就不是派蒙说得那样,但又总感觉似那样性的,
麻了。
当然啦。
就算没有派蒙的这句刺激性对话,估计也是会被荧问出来了。
只不过。
一个是直接性的。
一个是间接性的,罢了。
而且,如果是荧的话,这个提问的过程可能会很犹豫。
也许是对于情感的迟钝。
也许是对于接触不多。
作为整场事件的主人公。
阿贝多先生。
显然是没有意识到此事件的重要点。
还以为派蒙是在问。
对于此实验的点。
所以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了。
“嗯。”
除了派蒙、荧和阿木之外。
砂糖则是一脸表示,这才是阿贝多老师的做风。
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派蒙却意想到别的,扯下夹死在自己上荧的手,大声喊出来。
“就是...”
“你和阿木,在床上实验喽?!”
“嗯。”
“有什么问题吗?”
阿贝多不解。
好了。
这样的回答更危险了。
在一旁的砂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怕继续误会下去,直接小跑过来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
“阿贝多老师...的意思是说。”
“他,知道阿木小姐和旅行者都是从异世而来的。”
“想看看旅行者和阿木俩人之间的相同之处。”
“但...”
“阿木她......刚来蒙德。”
“所以,阿贝多老师对此并不了解。”
“所以很感兴趣,想研究下。”
哦~~~
原来是如此的。
荧和派蒙同时点了点头。
原本荧还没被带偏的,但是后面派蒙实在太离谱了,竟然也没有反驳。
“那......”
“那他干嘛带刀过来?”
“太吓人了,呜呜。”
阿木从床上地被子里探头出来回怼。
“实在失礼了。”
“没想到,我的无意之举,竟让阿木小姐如此受惊。”
“在这里,我表示歉意。”
“我。”
“只是想带些阿木小姐的表层组织,回去研究。”
“实在是不好意思。”
“吓到你了,阿木小姐。”
对于阿木的哭诉,阿贝多才反应到刚刚失礼的行为。
“害——”
“原来是误会哦。”
对于此乌龙的解释。
派蒙竟然有点小失望。
而一旁的荧,则是拉了拉下派蒙,尴尬的陪笑。
“对了...”
“阿木。”
“你怎么就突然间,晕过去了呢?”
“原本是按约定好的,在分别之后的次日清晨相聚的。”
“可是,我和派蒙,是左等右等......”
荧还没说完,派蒙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对呀,对呀,我们可是等了你和卖唱的,足足两天了呢!?”
“没想到,阿木没等到。”
“那个卖唱的也没有等到。”
“白白浪费了两天的时间!”
“还错过了甜甜唸花鸡的促销日!!!!”
“原本还想着。”
“谈好事件之后,我和旅行者是准备带你和那卖唱的......”
“去吃甜甜唸花鸡的......”
“可恶啊,结果没有等......”
派蒙那叠叠不休的小嘴,直接就叭叭个不停。
而荧只好再次手动静音,把派蒙夹死在怀中,才继续下一个话语。
“情况就这么个大致。”
“直到今天,我和派蒙,才在早上听到了琴团长的通知。”
“随后,便马上就过来。”
"对啊对啊。”
“没想到在我们回去之后,这两天之间,你们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害我们今天担心的,连早餐都没吃完就过来了。”
“还好你们没事。"
派蒙再次挣脱荧的限制,逃出身来,疯狂点点头。
对于荧和派蒙地说法,再结合上时间,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晕睡了两天。
这么久。
不过回过头。
想了想。
这样的身子,也难怪。
在思索一番之后,阿木对着荧和派蒙,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没事啊。”
“但是...温迪......”
“他...”
“对了,温迪在哪里?”
在这里废话这么多,才发现整个事件的中心点——
温迪。
阿木立马转头看向阿贝多,有点心惊提问。
对于阿木的提问,阿贝多好像早有预知一样。
没有直接回复。
而是转身去拿过桌面上的【补品】,然后再次走到阿木跟前。
在并且是在阿木那张桦木床前坐下。
“这是琴团长给你的。”
“你喝了,身体会好点。”
对于此,不单是阿木有点丫惊,连砂糖、派蒙和荧都表示惊讶。
“啊...”
“那个...”
“我,我只是想知道。”
“那个...”
“你们的团长把温迪带到,哪里去了。”
阿贝多没有回复,只是端起【补品】送到阿木嘴边。
意示她吃了,再说。
而此况此情,阿木对着眼前【美味】有点犹豫。
这不会下药了吧?
“你就喝了吧。”
“竟然是琴团长赠过来的,肯定对身体的恢复有一定作用的。”
荧附和。
“对呀,对呀。”
“阿木,你不是都‘营养不良’晕在半路上了嘛。”
“还睡了两天。”
“这个身体是比我还要差啊?!”
“喝了,才能恢复身体。”
“去找卖唱的啊?”
派蒙一脸过来人的经验点头表示。
(派蒙你的观点是不是只有在吃的上面?)
荧:......
阿木,砂糖:......
“是的,我也觉得阿木,你应该先注意自己的身体之后,才去找那位吟游诗人。”
“除此之外,有着其他特发事件,也能处理。”
砂糖在一旁,表示事件的明利弊端。
“对嘛对嘛。”
“这个这么香,一定很好喝!”
派蒙吧唧个嘴点头。
听了场上众人的观点后,也为了温迪!
和......
那不争气的躯体!
阿木一鼓作气端起【补品】就一口气喝下去。
“额,呖.....”
“嗯....好烫!”
阿木惊呼。
随着那苦黑色的液体,从阿木的喉咙之内,一流烟下了肚。
阿贝多才有细微反应。
那双清澈之瞳,光泽略动了下。
见阿木一口不剩的全都喝完,阿贝多才掏出手帕,温柔地替阿木擦拭嘴边的残留物。
纤细地手指,轻轻的抚动着。
顺着那柔软手帕,用着微力,抵上阿木的唇,慢慢抹净。
阿木被这,....这。
这突然间地温和动作吓了一跳。
一时间。
有点不知所措。
只见阿贝多仿佛于一位绅士,举止优雅,又温柔。
无疑,是那贵族之范。
对于,这场景,无声无息的微妙氛围。
荧和派蒙见趣对视,全程就是姨母笑。
感觉。
刚刚没吃到的瓜,现在可终于是吃上了。
而一旁的砂糖,则是端起被吃干净的餐具,走了出去。
氛围持续有点奇怪——
在阿贝多为阿木擦拭完后,那双清瞳盯着手帕,瞧了瞧,看了看。
嘴角上的笑意未减。
“看来。”
“这样提取你的表层组织。”
“你会比较容易接受。”
????
阿木表示“不李姐”。
????
【不理解】
氛围被你搞得如此奇怪??!
感情你,还是为了提取我的肌肤组织去研究?
......
放心。
我是人。
你研究不出什么外星基因突变体系的....
谢谢。
阿木汗颜。
已经心满意足的阿贝多起身,放好手帕,对着阿木。
“你说的,那位叫温迪的少年。”
“他在隔壁。”
只留下这么几句,但走了。
.......
三人无语。
“你不早说啊!”
阿木气到大喊。
在一顿,你走我气的心景之中,来回切换的阿木,整理了下心态。
起床,落地换装后,便和派蒙她们一起走到隔壁房间敲门。
“叩叩——”
“温迪。”
“你好点了吗?”
“我是阿木。”
在连续敲了好几回之后,但都没有得到回复。
阿木和荧短暂对视之后,便推开了门走进去。
入眼的和刚刚那砂糖所在那明媚如风的休息室不同。
整个房间内,是个黑漆漆的,看不清楚的幽暗。
明明是个大白天。
可照着看过去,是灰朦朦的。
根本不像有人在此存在过的痕迹。
因为房间内没有灯光,阿木便摸索走了进去。
在行走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便来到了窗边,从中拉开窗帘。
回头看过去,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对。
应该说是,这个房间除了她们三个人。
一个人都没有。
“嗯?”
“卖唱的呢?”
“去哪里了?”
“阿贝多不是说他在这里吗?”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派蒙有些奇怪的问。
而荧在环视了一圈,除了发现,窗户是微开的状态。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阿木小姐,你醒了?”
三人正在疑惑的时候,路过门前的琴,端着茶水走进来。
“琴团长,你怎么在这里啊?”
派蒙挠头,看了看琴手上的茶水。
“我听阿贝多说,阿木小姐醒了。”
“所以想带点茶水给她润下嗓子。”
“刚刚路过,看到你们在这里,我就进来了。”
琴温和解释道。。
也不知什么原因,阿木看见琴的身形,总会有些记忆中的碎片重合。
然后,心里总是暧暧的。
她就是琴团长...好像见过面了。
“你好...”
“琴团长。”
“我想问下,那个温迪,他去哪了。”
“那个...阿贝多说他在这里的。”
听着阿木的问话,琴显然是有点停顿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那位吟游诗人已经离开了。”
“离,离开?”
阿木瞪大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