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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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前脚进门,收音机后脚就响起了沙沙声。
#万达:这收音机好烦!
#刘存浩:把它砸了吧!😡
这时,机械声响起。
一个下午的时间,足以让大家产生条件反射。众人当即闭嘴,看向收音机。
【考生全部入场,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刚入场的老于和于闻相继咽了口唾沫。
【考试一律在规定时间内进行。】
【考试正式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中途不得擅自离开考场,如有突发情况,须在监考者陪同的前提下暂时离开。】
【除了开卷考试以外,不得使用手机等通讯工具,请考生自觉保持关机。】
【考试为踩点给分,考生必须将答案写在指定答题卡上(特殊情况除外),否则答案作废。】
收音机说完,再度归为寂静。
片刻之后,屋子里“嗡”地掀起了一阵议论。
“监考是谁?”
“还有开卷?”
“答题卡又是什么东西?”
#万达:啥?考试?
#周大雷:考个屁!
#许晴晴:都毕业三四年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不对?我们为啥穿着校服???!
#万达:对哦!
#浩子:系统弄的?
#强子:考试怎办??!
#罗文强:不是还有学委吗?
#许晴晴:他正为考研做准备,会理你吗?
#万达:那怎么办?!
#周大雷:谢老板不在!
#沈捷:朝哥也不在!
#许晴晴:人家可是清华双杰。
#周大雷:也是…
#沈捷:朝哥…
这时,他们被声音的主人吸引过去…
“还研究起来了,你们疯了”纹身男摸着一把瑞士军刀,不知道在憋什么主意。
“不然怎么办?”大肚子女人哭过的眼睛还没消肿,轻声说:“别忘了之前那个……”
她指了指屋顶。
纹身男想起那具尸体,脸也白了。他僵了片刻,终于接受现状,捏着瑞士刀冲这边招了招:“小鬼。”
于闻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对,就你,来,坐这。”纹身男拍着离他最近的空位。
“我他……”于闻转头看了一眼他哥和俞哥,发现他哥和俞哥依然死在破沙发上。他很识时务地咽下脏话,说:“我18。”
更何况那纹身男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哪来的脸管别人叫小鬼。
“称呼无所谓!”纹身男有点不耐烦,“坐过来,我问你,你是学生么?”
于闻:“是的吧。”
纹身男皱着眉说,“你会考试么?”
老于条件反射地说:“他会啊!他就是考试考大的!”
“你可闭嘴吧。”于闻对着酒鬼老子总是不客气。
但他呵斥完亲爸一转头,发现屋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他。
于闻:“……”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说:“我6月刚高考完,疯球了三个多月,已经……嗯已经不太会考试了。”
大肚子女人惊慌了一下午,勉强冲他笑了一下:“那也比我们强。你才三个月,我们早就忘光了。”
纹身男又向万达他们问:你们也是学生?记得多少?
#万达、强子,浩子:基本忘了!
#沈捷:我也是!
#许晴晴:我记得一些…
#学委:[背书]
……
……………
纹身男:这个戴着眼镜的呢?
#万达:他正准备考研…
纹身男:那就他来吧!
#浩子:学委他…除非世界末日,他都只会学习…
#强子:谁都不会理的!
#沈捷:我们身为他的朋友,一天不超过10句话…
#浩子、强子:对!
#许晴晴:确实是…
一些大人不约而同想:还有这么热爱学习的学生??
“不是。”于闻觉得有点荒诞,连害怕都忘了,“你们平时不看小说不看电影吗?闹鬼时候的考试能是真考试?那肯定就是个代称!”
“代什么?”
于闻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反正鬼片都是死过来死过去的,谁他妈会在这里考你数理化啊?这房子教育部建的?”
#万达:说的好,我赞同!
#浩子:狗屁系统!
#强子:炸了它!
于闻觉得不过瘾,意犹未尽加了句:“呵。”
那位死在沙发上的表哥终于被他“呵”醒了。而谢俞也因为太吵醒了,看到几个穿"立阳二中"校服的学生,还有一个不穿校服的,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于闻转头看过去,他哥和俞哥醒了!
就见游惑坐起身,半睁着眼扫过众人,然后闷头揉按着脖子。他踩在破木地板上的腿很长,显得沙发更加矮旧。而俞哥就坐着看着他们。
谢老板!/俞哥!!
是一个不穿校服的人和校服上印着"立阳二中"的那些人喊的。屋里所有人看向了谢俞。
#周.不穿.大.校服.雷:谢老板,你也在啊!
#万达:俞哥,你一直在这吗?
#强子:刚才都没看到你…
#沈捷:朝哥是不是也在?[往周围看]
游惑你朋友?[对俞说]
谢俞不记得了……
于闻对万达他们说:你们认识俞哥?
#万达:认识啊?!
#周大雷:我可是从小就和谢老板一起长大的!
#浩子:我们全校基本都认识他!
于闻:这么历害!
#沈捷:俞哥可是一打五的西楼校霸,能不历害?
于闻[震惊]一打五…校霸??真的吗?俞哥?!
谢俞忘了!
于闻:差点忘了,我哥和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周大雷:谢老板,你还记得兄弟我吗?
谢俞忘了!
#万达:俞哥,那朝哥呢?
谢俞[看着万达]
#万达:[听懂了]不会吧!朝哥也忘了!
#许晴晴:为什么会这样??
#于闻:我哥还有俞哥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年前记忆都不记得…
#万达:会不会是这sb系统干的?
#浩子:肯定是!
#沈捷:朝哥又在那?不会也忘了吧!
浩子正要说,被突如其来的"当当"打断了…
6点整。
收音机的电流声又来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18:00,考试正式开始。
再次提醒,考试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过程中不得擅自离场,否则后果自负。
考试过程中如发现违规舞弊等(情qíng)况,将逐出考场。
其他考试要求,以具体题目为准
它哔哔着威胁了一通,停顿了两秒,说:
本场考试时间48小时。
本场考试科目物理。
于闻:“……”
收音机说完最后一句,又死过去了!
于闻:"……"
#万达:有病!
狗日的考卷和答题卡不是应该先发吗???
大肚子女人低低叫了一声,惊慌地说:“这面墙!”
她说的是火炉子上面那堵墙,之前这块墙面除了几道刀痕,空空如也。现在却多了几行字——
题干:一群旅客来到了雪山……
本题要求:每6个小时收一次卷,6小时内没有踩对任何得分点,取消一人考试资格,逐出考场。
这两行字的下面是大段空白,就像考卷上留出的答题区域。
这叫什么题目?问什么答什么?
#许晴晴:这什么鬼题目???
#万达:这要怎么答??
#耗子:让我们发挥想象力??
#强子:浩子,你太天真了!
#许晴晴:不可能这么简单!
众人都很茫然。
别说6小时,就是600个小时,他们也不知道得分点怎么踩。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裹着雪珠灌进屋,劈头盖脸砸得大家一哆嗦。
他们循风看过去,就见游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窗边,打开了半扇窗。而谢俞,正拿着板砖大的石头,站在另一边。
“你们干什么?!”纹身男怒道。
游惑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正要往外伸,闻言回头瞥了一眼。可能是他目光太轻的缘故,总透着冷冷的嘲讽和傲慢。
纹身男更不爽了:“开窗不知道先问一声?万一出事你担得起?”
“你谁?”
游惑丢下两个字便不再理他,兀自把左手伸出去。
谢俞看了会窗外,把手里的石头丢了出去!
老于忍不住了,拱了拱儿子,低声怂恿:“你问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老于总显得很怕这个外甥和谢俞。
于闻喊道:“哥,俞哥,你们在干嘛?”
游惑收回左手,朝他晃了一下,总算给了个答案:“试试逐出考场什么后果。”
谢俞:[不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因为殷红的血正顺着他的手指流向掌心,因为皮肤白的缘故,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谢俞不知从那里拿出磞带和药水
谢俞游哥,包扎下!
游惑嗯…
他随意包扎了一下,又在窗台上挑挑拣拣,拿起一个生锈的铁罐丢出窗外。
众目睽睽之下,铁罐在瞬间瓦解成粉,随着雪一起散了。
这时再看墙上的“本题要求”,每个人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惊恐。
墙边。
游惑把窗户重新关好,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背影。
唯一跟考试沾得上边的于闻……他再了解不过。
这位同学高中三年周旋于早恋、聚众被殴、翻墙上网和国旗下批·斗,公务繁忙,还要抽空应付高频率突发性中二病,目前尚未脱离危险期。
物理?
指望他不如指望狗。
至于其他人……
老、弱、病、孕,小流氓。
还有一些似乎是小俞以前的同学,脑子似乎不灵活…一个从头到屋都在低头看书的眼镜男…
还是小俞好,清华毕业了!
除了小俞和他同学…
其他人…
五毒俱全。
开局就是送命题。
游惑把墙角装炭的铝盆踢过去,谢俞坐在游惑身边,老于小心翼翼地生了火,映得炉膛一片橙红。
于闻蹲在炉边,垂头丧气地往里扔木枝。
火光摇晃,他闷闷地看了一会儿,觉得临死前有必要找人聊聊感受。结果一抬头,就见他哥站在旁边烤手,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淡模样。而俞哥闭上眼睛睡着了一样……
又看了立阳二中的学生,正聚在一起聊天…
于闻考虑了两秒,决定还是安静地死。
“诶,那什么。”老于突然出声。
游惑朝那边掠了一眼。
“不知道称呼你什么。”老于拍着大肚子女人的肩“你(挺tǐng)着肚子呢,怎么能在这发呆挨冻呢太不讲究了,过去烤烤。别受了寒气,回头弄个两败俱伤。”
大肚子女人闻言愣了一会儿,眼泪啪啪往下掉。
老于吓一跳“干什么,怎么了这是”
女人低低哭着“有没有命生还不知道呢”
话虽如此,她还是挪了椅子坐到火炉边。
女人哭了一会儿,终于停了。她鼻音浓重地冲老于说“对了,叫我于遥就好。”
老于努力哈哈了两声,宽慰道“没想到还是个本家,我看你跟我外”
他余光瞥到游惑在看他,舌头抡了一圈改道“儿子差不多大,(挺tǐng)有缘的,回头出了这鬼地方,我们给你包个大红包冲冲晦气,保证母子平安。”
纹(身shēn)男(阴yīn)沉着脸咕哝了一句“都他妈这时候了,还有兴致聊天呢((操cāo)cāo)”
众人闻言面色一僵,四散开来,在屋子各处翻翻找找。
只不过其他人是奔着题目去的,纹(身shēn)男奔的是各式防(身shēn)猎具。
游惑站没有走开,他烤暖了手,在写着题目的墙面上轻抹了几下,又低头拨着炉台上的杂物。
那上面搁着几个瓶瓶罐罐,一堆发黑的硬币,几块形状奇怪的卵石,七零八落的鸡毛,甚至还有不知哪个世纪遗漏的发霉(奶nǎi)嘴。
于闻看游惑没走,俞哥还是原来的状态,也没敢乱动。
他记起高考前老师叮嘱过的话,让他们没有头绪的时候就多读几遍题干。于是他就杵在墙壁前,反复咕哝着。
“一群游客来到雪山”
“游客”
“雪山”
“嘶”
念完一回神,发现屋里格外安静,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他。
于闻“我就念念。”
老于有着传统家长都有的毛病,人多的时候,希望孩子当个猴儿“想到什么了吗说说看”
于闻翻了个白眼“没有。”
众人满脸失望,又继续翻箱倒柜。
只有纹(身shēn)男不依不饶,他怀疑地打量着于闻“真没有别是想到什么藏着掖着吧”
于闻“我干嘛藏着掖着”
纹(身shēn)男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弄得人很不爽快。
“行吧,最好是没有。”
这小流氓可能威胁人威胁惯了,句句不讨喜。说完又转头去翻猎具了。
于闻无声地伸出一根中指,心说傻比。
此同学高考前刚成年,正处于自恋的巅峰期,觉得普天之下尽傻比,亲爸爸都不能幸免,唯一的例外就是游惑和谢俞。
其实他跟游惑,谢俞熟悉起来,也就这两年的事。老于说游惑之前在国外待着养病,医生还是谢俞,后来时不时会回国一趟。每次回来,都会去他家小住两天。
两天两天地加起来,实际也没多长。
但于闻凭借着从未用在学习上的钻研精神,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事。
比如游惑的记忆力有点问题,他对某几年发生的事碰到的人毫无印象谢俞也是,在国外养病也是因为这个。
再比如家里几个长辈都有点怕他们。
这点于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问过老于几回,老于说他成天不干正事净瞎想。
时间久了,他又觉得这很正常。
毕竟连这屋里刚见面的小流氓都有一点怕游惑和俞哥。虽然俞哥说话,没有超过五句话…
仗着他哥和俞哥在旁边,于闻本打算跟纹(身shēn)小流氓叫个板,气他两回。结果一回头,发现游惑早没了踪影,俞哥也不在。
于闻“人呢”
大肚子的于遥问“找谁啊”
她(身shēn)体不方便频繁移动,没法满屋子翻东西。
于闻“我哥和俞哥。”
于遥“他们往那边去了。”
她冲屋子另一头努了努嘴。
这间屋子其实不算小,一楼连客厅有三个房间,边角的(阴yīn)影里还有一个老旧的木梯,连着上面的小阁楼。 实在是堆放的东西太多,又塞了这么多人,才显得昏暗又拥挤。
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yīn)影里。俞哥,手拿着手术刀。
比鸡吓人。
“哥,俞哥,你们手里摸着个什么东西”于闻搓了搓鸡皮疙瘩。
“斧头没见过”游惑懒懒地抬了一下眼。
"刀没见过"谢俞靠在门边玩着刀
“见过”
于闻心说就是见过才慌得一比,你们好好的为什么拎斧子。
拎也就算了,游惑是松松散散地捏着那个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着刃。俞哥!为啥你在玩刀!!!!
“屋里转一圈,想到线索没”他头也不抬地问。
“啊”于闻有点茫然,“应该想到什么”
游惑看向他。
他的个子高,看人总半垂着眼。眸子又是清透的浅棕色,眼皮很薄,好看是好看,但不带表(情qíng)的时候,有种薄(情qíng)寡义的距离感。
别的不好说,反正感受不到亲(情qíng)。
于闻怂得不行“你举个例子。”
实在是堆放的东西太多,又塞了这么多人,才显得昏暗又拥挤。
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yīn)影里。
比鸡吓人。
“哥你手里摸着个什么东西”于闻搓了搓鸡皮疙瘩。
“斧头没见过”游惑懒懒地抬了一下眼。
“见过”
于闻心说就是见过才慌得一比,你好好的为什么拎斧子
拎也就算了,游惑是松松散散地捏着那个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着刃。
“屋里转一圈,想到线索没”他头也不抬地问。
“啊”于闻有点茫然,“应该想到什么”
游惑“跟雪山相关的题有哪些”
于闻“不太知道。”
游惑“你没上学”
于闻“上了”
游惑“上给狗了”
于闻“学了点技巧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全选c。物理基本靠这个。”
游惑"……"
于闻“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游惑"……"
于闻“学会放弃。”
游惑“滚。”
谢俞:你真的高中毕业的?!
于闻怀疑再说下去,斧头会插在自己脑门上,于是讪讪闭了嘴。
他亲(爱ài)的表哥总算收回眼神,懒得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于闻没忍住,又憋出一个问题“哥,俞哥!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找笔。”游惑说完,略带嫌弃地冷嗤一声,把那巴掌大的小型手斧丢进了一只废桶。
于闻盯着斧子“找什么玩意儿”
谢俞说“笔。”
于闻觉得他和游惑,俞哥之间肯定有一个疯了。
不过游惑和谢俞没有多搭理他,说完就沿着木梯爬上了阁楼。
挑挑拣拣,时间居然走得格外快。
墙上红漆的数字总在不经意间变换模样,从6变成5,又变成4。
第一次收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也越来越焦躁。找不到头绪,没有线索,还有个堪比高考倒计时的东西悬在那里。
高压之下,总会有人病急乱投医。
游惑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大肚子女人于遥正用手蘸着一个小黑瓶,要往答题墙上写东西,谢俞在游惑后面。
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像是放久了的劣质墨水,但那颜色又跟墨水有一点差别。
可能是灯光昏黄的缘故,透着一点儿锈棕色。
“我我这样写真的没问题吗”于遥面容忐忑,声音慌张,似乎在征求其他人的再次确认,“跟物理没什么关系吧”
“题目一点信息都没透,谁知道什么东西能得分”一个秃顶小个子中年人(阴yīn)沉着脸骂“我怀疑根本没他妈什么正确答案现在空着是空,等到六个小时结束,空着还是空,左右跑不了要死人。”
他又瞪向于遥“有胆子写么没胆子我来”
于遥瑟缩了一下,湿漉漉的手指还是落在了墙壁上。
她划了两道,却发现指尖的水并没有在木石墙壁上留下什么痕迹,笔画在写下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了。
还伴随着极为细微的水声。
就好像被那个答题墙吞咽了一样。
“我、我写不上去”于遥慌了。
“怎么可能墨水不够”秃顶跨步冲过去,在墨水瓶里满满蘸了满满一手指,用力地画在答题墙上。
结果和之前如出一辙。
那倒长长的捺还没拖到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种细微的水声又若隐若现。
秃顶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情qíng)绪陡然失控“不会怎么会写不上呢一定是墨水不够多墨水不够多对”
他伸手就要去抓那个墨水瓶。
眼看着一整瓶墨要被泼上墙,秃顶的手突然被人按住了。瓶墨被谢俞急时拦住,一些墨水落在谢俞手上…
他转头一看,游惑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着脸不耐烦地喝道“别疯了,墙不对劲”
秃顶下意识挣扎了两下,脸都憋红了,也没能把手抽回来。
“于闻。”游惑转头,“墙边的麻绳给我。”
秃顶脸红脖子粗跟他较劲“干什么你”
游惑单手灵活第挽了个结,在他(身shēn)上一绕一抽连胳膊带手一起捆上了。
#万达:游惑和俞哥好像有没有!!
#浩子:绝对有!
#强子:太像了!
#许晴晴:亲兄弟一样!
于闻同学惊呆了“哥你以前干什么的怎么捆得这么熟练”
游惑浅色的眼睛朝他一扫。
于闻这才想起来他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秃顶被扔在破沙发上,谢俞把那瓶根本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墨水”重新盖上。
拧紧瓶盖的瞬间,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谁”
众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答题墙最后一点污渍消失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行字。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1、002、154、922
公鸡打鸣声骤然在屋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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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秦究和贺朝找到了自己对象的资料!
贺朝小朋友,我要去找他!
秦究不用找,他们会来的!
贺朝????
秦究[拿着游惑资料笑着](大考官,你还会再来一次吗!我可是很期待!]
贺朝你到底笑什么啊??我想……
秦究[打断]现在不能离开!
贺朝为什么啊??
秦究只有考生违反规定,作为监考官的我还有你,才可以见到他们!
贺朝真麻烦!
秦究很快就可以见到了。[笑]
过了25分钟…
【考生游惑,谢俞,XX(秃头不知道叫啥)违规,请监考官001、002,154、922,前往考场!】
秦究[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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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先更到这!
作者这是我更得最多字数的一次🤗😆😆😆😆😆
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