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边人的不安，周文瑾伸出手轻扶着她的后背，弯腰贴近，“再等等看。”
“……好。”虽然这么说，苏绾绾一颗心却依旧悬着，目不转睛看着闹哄哄的人群。
……
“别打了！别打了！久妈妈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先是一愣，当反应过来时，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畏畏缩缩站成一群。
只有刚刚最先动手的老汉颓唐的坐在地上。
万花楼的姑娘们站成两列，中间开道，走出来一摇曳着身姿的女子，红纱遮面，轻轻摇着羽扇。
微风拂来，面纱下的容貌若隐若现，烈焰红唇，嘴角墨色点痣。妖冶又神秘。
那双毫无情感的眸子似笑非笑，只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先前打成一片的人都低下头不敢言语。
“什么时候连万花楼的姑娘都能随意议论了？”
……
“李二？”
“……到。”刚刚调侃老汉的壮年人颤抖着站了出来，跪在地，不敢说话。
“呵。”那女子轻笑一声，挥了挥羽扇，就有几个姑娘，架着挣扎却不敢发出声音的李二进了万花楼。
那女人也随之回去，只留下一俩个姑娘站在万花楼门前，又开始揽客，与先前无二样。
只有那安静的人群和诡异的气氛证明刚刚确实发生过。
苏绾绾诧异，却未开口。
“……不就是娼妓吗，牛气什么。”
人群随之开始议论纷纷，有一俩个挑事者不满发声，却只敢窃窃私语。
“……闭嘴，娼妓也是你能叫的？”
“那万花楼背后可是贵妃娘娘！”
“最受景帝宠爱的那个？”
“不想掉脑袋就闭嘴。”
……
贵妃？苏绾绾摇了摇头，她并不知道这么号人物
正欲开口询问周文瑾，却见他眉头紧锁，似是在想着什么。
微微张开的嘴巴又合上。贵妃什么的，和她关系也不大，知不知道的，也无所谓。
……
人群很快就逐渐离去，露出先前提及的豪富榜。
苏绾绾不免好奇，牵着周文瑾来到榜前。
“……慕容复……苏月宁……”苏绾绾诧异，竟还有女人，在男尊女卑的古代，道是难得。
视线接着上移，位于榜首的“宁泽”映入眼帘。
苏绾绾愣怔一下，这不是……
她小心翼翼打量身边的周文瑾，见他神色如常，才慢慢打消了疑虑。
转而调侃开口，“阿瑾，你看！”伸手指了指那俩个字。
“嗯。”苏绾绾不免撇了撇嘴，什么嘛，一点也不惊讶吗。
“无趣。”
“要是阿瑾真的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肩负重担了 ”想到周文瑾的身子骨，苏绾绾不免叹了口气，弱弱叹惋。
……
“去看看宅子吧。”
“哎？”
……
俩人沿着街道一路向北，直到视线中出现戒备森严的宫墙，又转道向西，来到全国最繁华的沐晨街。
……
周文瑾突然停下步子，“绾绾肚子饿了么？”
经他一提醒，苏绾绾才想起自己自早晨赶路，一直到现在的日暮都未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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