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执我悄悄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半夜两点多,没错,我又失眠了,我还跟花儿爷一个蒙古包。
沈若执我卷好铺盖准备搬走的时候被花儿爷发现了,他不让我搬,他说草原上有狼群,剩他自己在一个蒙古包里,没有人照应,而且花儿爷跟我说瞎子那边没地儿了。我想想觉得十分有道理,就又留下了,不过瞎子那边不是炕吗?炕这玩意儿还能没地儿,我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果然还是花儿爷这边好,瞎子那边估计真的挤的不轻。
沈若执唉,这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和老板关系好呢,可以住豪华包间。
沈若执第二天早上洗漱好,我们就出发了,花儿爷出手买了牧民几匹马,我们这票人就上路了,前面有个之前探过路的解家伙计给我们带路,我和瞎子骑马护卫在花儿爷一左一右。
沈若执骑马跑了大约半小时,前面突兀的出现一面土墙,解家伙计招手让我们都下来,把马留在这里,剩下的只能徒步往里走,这里的草就剩浅浅一层,墙后面就是一个很深的盗洞,估计是解家伙计们这几天给打出来的,盗洞上面还有草盖掩饰。
沈若执花儿爷是一个很好的老板,因为他自己的武功不错,所以他一般都身先士卒去探路,不白白丢失任何一个解家伙计的性命,他跟我对视一下,又跟瞎子点了点头,就第一个钻进了盗洞里,我自觉跟在花儿爷后面,解家伙计紧跟着我,瞎子留下来断后。
沈若执盗洞是之字形往下走,越往下越矮,我这个身高用来爬盗洞比别人都费劲,终于在我腰都快断了的情况下,看到了盗洞的出口,这里面黑漆漆的,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显得格外的热,我迫不及待要出去了。
沈若执花儿爷拿着手电筒在洞口照了照,又扔了一个照明棒出去,见没有动静,这才爬出去,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