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阮白免没有经历过这么长的路程,所以,他,晕机了。以至于出现了这一幕。
“对不起,盛先生,我让大家扫兴了。”阮白免虚弱地说道。
“没事,你好好休息,快到了,等会就不难受了。”盛景心疼死了,要知道阮白免晕机,他死也不来这个破地方。
“盛先生,我好难受啊。”
“乖,忍一忍,来,喝点水。”
“唔,谢谢盛先生,好多了。”
温热的水让阮白免的胃感觉好了不少,但只是一会,没几分钟,阮白免又开始难受了。
“盛先生...”阮白免看着旁边的盛景,不忍心吵醒。盛景一直陪着阮白免,饭也没吃,既要顾着顾清他们,又要顾着他。
阮白免内疚,他不想盛先生那么累,还是因为他。
“对不起,盛先生,出来玩不应该这样的,都没什么气氛了,还害得大家担心...”
“免免,你有一个很不好的缺点...”
“对不起...”阮白免抢着道歉。
“就是总是在说对不起,没有必要,你没有错。”
阮白免乖巧,乖巧的让人心疼。
“对...”阮白免差点又条件反射,“嗯...好,不说了。”
“盛先生,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是啊,有一只叽叽喳喳的小兔子,很吵。”
“那,那抱歉。”
“嗯?还会换词。”
盛景被气笑了,这小兔子还挺机灵。
“盛先生,胃好难受,头好晕。”
阮白免突然记起,小时候发烧妈妈就抱着他,给他唱歌,唱的是...是什么来着,晕乎乎的,不记得了。
“盛先生,抱抱~”
不等盛景回答,阮白免直接爬到盛景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住。
“免免...”盛景的声音有些沙哑。
阮白免舒服了,盛景倒是难熬了。
这种时候他还有这样龌鹾的想法确实不对,但是阮白免老这动一下那动一下,重点是还在他的重要部位上动。他要没点反应,那可能就是有生理缺陷了。
“啪!”清脆地一声。
“老实点,别动。乖点,免免。”
“唔~”
阮白免被突然地打了一下屁股,些许疼痛感来袭。果真,乖乖不乱动了。
盛景心想,欠的慌,不过有一说一,小白兔的屁股好软啊,这手感,真爽啊~
要不是盛景长着张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脸,不然是个人都会认为这是个变态。
“盛先生...能不能唱歌给我听啊?”
“免免想听什么?”
到底是谁给谁打工啊,盛景严重怀疑这只小兔子有点坏,仗着自己心疼。奈何,自己也乐意啊。
“不知道,盛先生唱的都好听。”
阮白免软软的声音想起。
“唱完了免免就乖乖休息。”
“好~”
明明是两个成年人,却像一个大人在哄一个小孩子。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真好听盛先生,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那就睡一觉,一会就到了。”
“那,我可以一直被盛先生抱着吗?”
阮白免蹭了蹭盛景,十分亲昵。
“可以,一直都可以。”
阮白免听到了盛景的回应,没过一会,渐渐进入梦乡。
担心阮白免的盛景一直没有休息,他无聊地打开手机,点开大群。
—偷看了。—
—老大,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意外促成。—
—老大我们还有赎罪的机会吗?—
—说。—
—您的私家飞机上有晕机药。—
—对的对的,我们想告诉您来着,结果,看着看着就忘了。—
—呵。—
正当所有人疑惑时...
—阮白免睡了。
—扣工资。—
劳资媳妇都睡了,劳资难道把他叫醒?然后喂他这苦了吧唧的破药再睡?劳资媳妇儿能这么折腾?
当然以上这些没形象话,盛景只能放在心里说,毕竟在员工面前要保持高冷的风范。
但是,盛景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眼里盛景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他们觉得老大真做作,他们可都明白着呢。
盛景冷漠地打出这三个字之后,关掉手机静音,不能打扰到他的免免睡觉。
群里顿时一片哀嚎,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可是,这个男人是盛景,所以,受罪的还是大群里这帮可怜的劳动者啊。
盛景轻轻捏了捏阮白免的卷毛边边,皱紧眉头,轻叹一声。
竟然忘了晕机药,真是急坏了。
免免晕机,盛景默默在备忘录里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