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斑马线不再清晰,明晃晃的“礼让行人”被视而不见,连路边的植物都透露着生机勃勃的假象。
我在这个城市生存,透过云中间狭小的缝隙喘气。
要下雨了。
我走进高楼,径直去往顶楼,我站上台阶,看着这个世界,楼下有人讥笑,有人嘲讽,有人拍照。
我往旁边转头,看到一只飞鸟看着我。
我羡慕飞鸟的自由,也唾弃自己的懦弱。
我跳了下去,那鸟猛的飞走了,好像它不忍心,也只有它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