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觉得站在这雪山前的,应是两个人。”陈即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
“怎么样,还顺利吗?”民宿的主人,是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身体却很硬朗,黄昏时常坐在门前喝酒。
老人说自己的老伴走得早,生前最爱的就是看日落,看雪山。这才有了这家民宿。
陈即对着老人点了点头,这便算回答过了。
老人很和蔼,也健谈。跟陈即不是一个年代,却格外合拍。陈即在老人身旁坐下,这许是忘年之交。
老人不问什么,也不说什么,只是跟陈即剥着花生,喝着酒。
“我想,许是该放下的。”陈即兀自说着,老人并不应声,只是笑着。
待太阳已完全看不见,天边渐变的云也渐渐消失。老人就把酒拎着,往屋里走。陈即收拾好椅子跟上去。
谈到深夜陈即才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又往外去了。月正明亮,陈即在院里踱步,心里所念,所想,均是黎意。
最后放下了没有?不得而知。
只愿活的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