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仙君×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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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楚晚宁立起身子,用手摸了摸两边脸,好疼。
昨晚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是墨燃黑到发紫的眼眸,眉头紧锁着,听着太医们颤抖的声音,更生气了,把床头上的东西全部砸过去。
“你们他妈的都是什么狗太医,本座只是让你们把他的脸恢复,他为什么会昏迷,你们在这说了这么多,什么他妈的都没说明白,想死就直说。”
那些太医齐刷刷的跪了一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踏仙君又问: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给本座解释不清楚,你们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一个胆子大的太医立起身来,说:
“娘娘这是……这是,不是不是,是娘娘本来身体就虚弱,又……又体寒,风寒感好几次,娘娘又不肯好好喝药,长期这样,便……会落下病根,这次昏倒的缘头便是您下手太……娘娘撑不住,就……”
墨燃听完脸色黑的像锅底,虽生的英俊,但难免会有些可怖。
“那,可有办法治?”
太医听了终于松了口气,道:
“有有有,只需开几副方子,在脸上敷些药即可,但药得按时吃。”
“好了,去弄吧。”
那些太医陆陆续续出了红莲水榭,墨燃坐在床沿,顺了顺楚晚宁墨色的长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楚晚宁说:
“你自找的。”
……
用手撑着床沿下了榻,赤着玉足走到了镜子旁,脸上的红掌印消了,但是留下的长长的血痕还未消散。
楚晚宁叹息一声,默念道:
“我这个样子,他便高兴了吧。”
……
屋里的炭火很充足,就算赤着脚,也感受不到凉,甚至还会感到有些热;但是对怕冷的楚晚宁来说,这个温度刚刚好。
因为无聊便在屋里徘徊着,猛然看见床头搁着一个碗,碗里盛着那熟悉的黑乎乎的汤药。
楚晚宁想着,肯定是昨晚太医看了脸,就开了方子,今早趁他没醒便送了过来。
但楚晚宁又怎么可能会喝呢?若是墨燃在,肯定又是一股脑儿的给楚晚宁灌下去。(咳咳)
但是现在墨燃不在,楚晚宁便端起碗,打开通向后院的窗户,一滴不落地倒在了草丛里,不过楚晚宁不知道的是,那里的花草早就被他一次又一次倒下的汤药给浇死了。
……
倒完药便坐在书桌上,将宣纸铺展开来。
他先写“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后写“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一笔一划,工工整整。
撰书也好,写信也罢,他的字从来都是清晰端正的,怕读书的人看不懂,也怕弟子跟着自己学歪。
字如其人,脊梁极傲。
他写“故人何在”,写“海阔山遥”。
他看着那一字一句,看着那一笔一划。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故人何在?
海阔……山遥。
字句诛心。
眼前尚有少年时的墨燃在朝他微笑,漆黑的睫羽帘子温柔地颤动着,像是栖落黑色的蝶花。
他的回忆在一点一点变得完整,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前世的记忆就像雨水汇入江河,最终奔向大海。
笔锋渐转,又写“梦醒人间看微雨,江山还似旧温柔。”
平平仄仄。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写着写着,目光都不由地柔和下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静好岁月。
就算之前写过,无论写了多少次,都会执意再写,可终究还是
浓墨难书心头情,相思难熬初遇情。
……
“宗师,陛下送东西来了。”
刘公从外面传话来。
楚晚宁愣了下,还是让刘公端了进来。
刘公年岁大了,佝偻着身子,把碗放在了楚晚宁写字的桌子边上,抬头望了望楚晚宁脸上的伤,说道:
“宗师脸上的伤还疼吗?”
楚晚宁知道他和墨燃发生了什么,刘公也是清楚的,从那年刚刚被墨燃囚禁,他们的关系,以及晚上的那种声音,他都是知道的。
但是他不愿意问楚晚宁,也不愿意问墨燃;在墨燃冷酷无情时,会出言相劝;在楚晚宁心灰意冷时,会给他安慰……
楚晚宁和墨燃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好像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
沉默了许久,见楚晚宁还是不说话,就叹了口气,道:
“宗师,昨晚陛下带您回来后,便请了太医,在您脸上上了药,还嘱咐老奴说,如果您醒了,就把床头那碗药喝了,好好休息,傍晚就会过来。”
楚晚宁回过了神,抬起了头,说道:
“我知道了,你走吧!”
“是,老奴告退。”
听到轻轻关门的声音,楚晚宁把目光投向了那碗糖水。
――tbc
剧场:《太医出去说了什么》
太医甲: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脑壳要落地了!
太医乙:9494,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太医丙:狗皇帝,本来就是他自己把楚妃打了,还怪我们不敢说,脑壳有包吧!
回复踏仙君的太医:太医丙,他不是脑壳有包,是脑壳长鸡蛋了!
所有太医:9494,妈的,真狗,真晦气。
还在红莲水榭的踏踏:阿嚏,阿嚏,mmp,真TM的晦气。
昏迷的楚晚宁: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自在:真文明的语言,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