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听起来蛮有趣的。”又重新靠上那副胸膛,“鲁哥再多说点细节嘛。”
美人在怀,他一时也冲动了起来。
“再仔细的我也不知道了,哥也是听说的,再说了人家家里有钱又有势的,这种事情最后也会被摆平,没什么大不了的。”
“哇,是谁家的哥哥这么厉害,连闹出人命都能摆平。”
听到她羡慕别家哥哥的势力,心里很不是滋味。
察觉他微妙的低落,故作娇俏的嗔道,“鲁哥想什么呢,他们再好,不及鲁哥对我好万分之一啊。”
都说男人经不得捧杀,一两句美言,魂儿都飘上天了。
“那是!不过具体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估计冯叔清楚。”
“冯叔?”
“是西边厂里的一名工人,经常来赌场,出事儿那天他下晚班,正好碰见三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嘴里嘟囔着什么真带劲啊,可惜不经玩,死了什么的,他当时以为酒鬼乱语没多想,直到看见第二天发生的新闻,他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夜晚天黑,看不清人脸,但冯叔常在这边混,听声音识别出其中是个常在这边赌的败家子,同行两人肯定身份也不差,但他不肯告诉我们具体是谁,他爱吹牛皮,我们就当他在编故事逗大伙一乐了。”
“哪个冯叔啊?”
可话一问出,鲁哥多年的经验立马察觉她是在调查什么,“该不会......”
为了防止他多想,叶晏安故作镇静道,“竟不知还有这么个冯叔,听着比你有趣多了,我呀,日后去找他得了,免得在你这还得被盘问!”
娇哼了一声,佯装生气背过他。
“哎呦,哥只是随口一说,那狗屁冯叔肯定比不上我啊!”
“行了,别贫嘴了,赌两把?”
不能让他起疑,继续追问的念头只好作罢。
“走!”
她兴致不高,就玩了点常玩的炸金花。
这种东西表面上看,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牌好,可以跑。
这份好运往往也会滑脱。
牌不好,别人牌更不好,你还是跑掉了。
这时命运被别人掌握着。
牌好,可别人比你牌更好,想跑都跑不了。
炸金花,金花不是最大,但投注却属于无底洞,民间玩法会规定上限。
但在这不见天日的赌场里,那就不存在封顶!
玩了两三把,她的钱少了些许。
在旁边围观的鲁哥捏了捏小姑娘圆滑的肩头。
她莞尔一笑,睥睨桌上的牌。
最后一把,她想来个大的。
把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周围哗然一片。
“你!”
“鲁哥!赌一下?”
毒蛇吐着信子,蛇鳞贴近肌肤,毒液麻醉神经。
在场的人无一不为她而欢呼口哨。
鲁哥听从内心,跟注一把。
开了。
亮牌。
她抹了一把底牌。
心里有了数。
第一张。
双方都是Q。
第二张。
双方都是K。
最后一张了。
对手坦然示意她先出。
她不疾不徐把那张牌塞进鲁哥手里。
亮牌,是A。
可对方亮出也是A。
“可惜了,我赢了。”
她是同花顺,对方仅仅是顺子而已。
这把赚的大,投出去一百万,换回了七百万。
鲁哥沾了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