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滕孔书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扯过夜雨年,“少尊主别走……”
说着夜雨年整个人被滕孔书带进怀里,滕孔书领口微敞,漏出肌肤的光泽,若隐若现的鲛鳞随着滕孔书的胸膛起伏而翕张不停。
滕孔书脸颊的茶水低落,落在夜雨年眉睫,夜雨年抬手给了滕孔书一巴掌,“放肆!”
上头的滕孔书那里理会这些,迷离的眼神在夜雨年身上游走,抬手就是嗤啦一声,夜雨年纱衣被滕孔书扯下抛在一边,夜雨年惊呼,忙挣脱滕孔书的怀抱召出白川,“你到底清醒没有,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滕孔书一手拽了夜雨年甩来的白川,一个借力将夜雨年带着白川拽进自己的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带着几分情欲,滕孔书吻的很是用力,怀抱也越收越紧,趁夜雨年分神,带着夜雨年一个闪身来到了床榻之前。
夜雨年挣扎的厉害,却仍是被滕孔书压倒在榻间,“滕孔书,你放肆!”
滕孔书才不管这些,一边吻一边咬,一边去扯夜雨年的衣服。
夜雨年本是顾着滕孔书是用了媚珠粉才会如此,才一直没有动真格的,可眼下不动不成了,夜雨年意念一动,召回白川,白川矫健的爬上滕孔书的腰间,迅速将滕孔书捆了个结结实实。
滕孔书更是在夜雨年身上百般挣扎,于是白骨鞭越收越紧,白川勒出的疼痛感才让滕孔书稍稍找补回了一丝理智。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尊主,衣衫凌乱,胸口栩栩如生的梅花图案旁多了几道抓痕,嘴巴有些夺目的嫣红,眸色晕染薄怒,滕孔书吓得赶紧从夜雨年身上滚落一旁,“少尊主,弟子不是有心冒犯的……”
夜雨年起身整理衣衫和凌乱的头发,扭头冷冷的看着床榻里侧的滕孔书,“今晚你就这样睡吧,等你媚珠粉的药效过了再说。”
滕孔书低头看着自己被白川五花大绑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皱,像个苦瓜,“少尊主,弟子也是受了那药的影响才会如此,现在已经好了,还请少尊主大发慈悲,弟子这就滚行不……”
“哦?”夜雨年挑眉,“你以为媚珠粉的本事就这?”
媚珠粉,顾名思义,便是媚珠磨成的粉,媚珠也是珍珠的一种,并不难得,甚至廉价,只是有催情的功效,多用于百姓手中为牲口催情,譬如饲养的猪牛等畜生,药效持久显著,况且滕孔书喝的这碗龙骨羹,里面加了媚珠粉的量有几何,谁也不知道。
“给牲口用的?”滕孔书震惊的仰天长啸,“兰家害我,竟给我吃这种?”
滕孔书不挣扎白川也不再越收越紧,整个人平躺在榻上,无助的哞了一声,“少尊主……”
夜雨年起身,叫白川松乏了一些,随即召出长歌,提着长歌就欲往外走,滕孔书见状连忙爬了起来,“少尊主,你作甚去?”
“兰棹有个好妹妹,”夜雨年冷哼,“我倒要问问,他这个好妹妹到底要做什么?”
“不可不可,”滕孔书不顾金黄的头发凌乱的在脸上贴着,跪坐在榻间,还被绑着,属实狼狈,“这兰大小姐用这种龌龊手段,兰家家主未必知情,此时若撕破脸,少尊主,祟旅还没结束呢!”
夜雨年扭头看着滕孔书,“你也知她手段龌龊,此时不撕破脸,更待何时?由着她陷害你我?且就算她得逞又如何?我难道还惧天下人耻笑?用这种下作手段构陷,他兰棹都不怕天下人耻笑,我有何惧?”
怕夜雨年不听劝,滕孔书说的飞快,“少尊主,是,您清者自清,可天下之人又何其多,天下悠悠之口又何其多,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弟子也是为您的名声着想啊!”
“名声?”夜雨年冷笑,似乎觉得十分好笑,“滕孔书,你是否忘了,我诨名在外,有什么好名声?若一个人总是为名声所累,那将活的何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