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圆滑的女生说着班里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玩画草莓。
钟俞好奇,“画草莓?”
这个名词头一次听说,见着钟俞的懵懂,三人又是笑,徐培天很是容易脸红,笑着对钟俞解释着什么是画草莓,划拳,输了的在脖子上种一堆青青红红的东西,那可不是就叫画草莓嘛。
钟俞眸子闪了闪。
“老师不管的?”
“晚自习都没老师在啊,就是必须要在教室里坐着,晚自习,就是我们的狂欢课。”她们朝着钟俞解释着。
“每个班都这样吗?”
“我们班是,旁边的几个班也是,就是不知道五楼的是不是了。你没上过晚自习?”
“俞俞是走读啊,怎么读晚自习。”这次钟俞还没开口回答,徐培天便抢着开口说话了。钟俞默然。
回到自己教室的时候,钟俞悄悄问着于静静,“静静,我们班晚自习怎么样?”
“自己干自己的,还能怎么样?”于静静笑道。
“比如,种草莓?我们班有吗?”
于静静用一种你不纯洁了的眼神看着钟俞,古怪道,“谁给你讲我们班种草莓了,你是哪里道听途说了。”
“也没有人给我讲唷,我这不是好奇晚自习是什么样子嘛。”钟俞摸了摸鼻子。
“一天天不学好,我们班打kiss的没有,隔壁二班倒是有。”于静静说,话头说到这儿,也收不住嘴舌了,于静静从站着变成坐在了椅子上,拉了拉椅子,让自己离钟俞的位置又近了一点,“隔壁班的,邵丹不仅打kiss,还过夜呐。”
钟俞的眸色变了变,隔壁的二班,也是高考班,不过比之一班,大半是乌合之众。戾气也大点,若非没有高考班这三个字的头衔,也像是职高班一般没有差别。
邵丹这个名字,钟俞还是第一次听见,平日里,连着自己班里的人的名字都记不住,又怎么会记得隔壁班不认识的人呢,若是站在面前,看看脸,那倒是有点印象的。
“邵丹是谁?”
“最跳的那个女的,也是二班的班花啊。”
“就经常跟着常金一路的那个女的。”于静静见钟俞一脸迷茫色,又说出一个特征来,钟俞这才恍若大悟。
“你咋知道她和男的过夜?”
“这还用问嘛,我们晚自习结束后,她和杂毛两个深夜压操场。”
“这学期刚开始不久的事情,后来两个人分了,邵丹说杂毛那里不干净。”
“啥?”钟俞还是不懂。
“哎,男的啊,长大了得割,二班那个杂毛没有割。”这已经是上升到了其他班里男生之间的秘密了。和‘种草莓’一样,男生长大了,得割,也还是钟俞头一次听说。
“不割会怎么样?”钟俞打破砂锅问到底。
“好像是不能做男女方面的事儿吧。”
“那不割还是好事啊,等结婚的时候再割,对女生也好,男生也能洁身自爱。”
这高中,没有生物课,只有语文数学英语历史体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三门课是没有的。从高一进来的时候就是文科艺术生了。
初中的生物课,老师也没讲过课,也就是每一节生物课,放的都是一部没有看过的电影,讲着人怎么出生,生命起源。两性的话题,谈之色变,钟俞仅有的两性知识,还是第一次来了月事后,钟母买的女生应该知道的事内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