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走了。
“喂!那现在我要怎么办啊!”
“在房间休息,等待指示。”
影子消失在拐角处。
……真是的,现在已经快六点了,天开始黑下来。
我咽下口水,咬着下唇,看着前面的走廊,鼓起勇气,抓紧衣服,低头快速往前走。
也许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盯着自己。我尽力抛开杂念,看着漆黑的水泥地面。
这一刻,我真的很怕。
是刻在DNA里的那种心底最深层的害怕,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我把这个称为间歇性脑子短路,有点过于形象了。
一但“短路”了,我将控制不住情绪,轻易显现出我的弱点,这是第一大忌。
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冷风吹过,后背发凉,额头的汗水积少成多,猝不及防的,流进眼睛,剧烈的疼痛感促使我停下。
我靠在墙上,捂着眼睛。
好疼…
啧。
我脱下外套挂在右手上,闭着眼睛,左手扶着墙壁往前走。
摸空后,我尝试睁开眼睛,但疼痛感愈加严重,我就眯着眼睛,想看清楚四周。
啊,是门,右边有一扇窗户,应该是到了。我胡乱的摸来摸去,终于找着了门把手,直接一按,进去了。
我转身关上门,背靠着门慢慢往下滑,坐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我低下头,因为精力透支,支撑不住,竟昏睡过去了。
……
五分钟后,琴酒出现在门前,他一言难尽的看着那扇挂着“琴酒”牌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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