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生辰前来为琨珝上药,琨珝看着周生辰如此温柔的样子,有些不适应,虽说不适应,但是不妨碍脑子飞,想象这周生辰以后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周生辰笑死什么,伤口不痛了
琨珝痛啊,阿兄,在想阿兄娶了阿嫂的生活
周生辰我说了,不娶妻
琨珝可是不做数啊
周生辰包扎好,将药瓶收了起来,又转移了话题
随后,周生辰带这琨珝前来湖中见桓愈,桓愈在湖中的亭子与人谈话,琨珝知道桓愈的妻子已故,但是进入亭中看见他自言自语还是有些不好受,桓夫人死前称她会一直陪伴在桓愈左右,这遗念便成了桓愈往后余生的牵挂,桓愈并没有为亡妻立牌,只当她日日陪在自己身边。
桓愈我娘子走前对我说,恒愈,你休想给我立什么牌位,我日日在你身边,绝不会走
桓愈所以没有牌位
桓愈我娘子她就在此处
琨珝起初不理解,现在却十分羡慕他们的爱情,于是向恒夫人行了礼
恒愈连忙拉起夫人向琨珝回礼
桓愈公主大礼草民受不起
琨珝受的起的,现在这里没有公主
桓愈(笑了笑)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随后起身走了,走后周生辰坐在了恒愈位置上,琨珝没有坐旁边的位子,而是坐在另一处
周生辰为何坐那
琨珝恒先生说了,他娘子坐在那处,你旁边自然嫂嫂座位,妹妹这么敢坐呢
两人心知肚明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所以周生辰改为眼神威胁,果然琨珝老老实实坐到旁边
琨珝坐到旁边就说起来话
琨珝恒夫人对恒先生的承若成了恒先生的信念,以此为生,了然余生
琨珝可见诺的力量,对家人来说有多可贵
周生辰也感触点了点头
此时,恒愈端着茶壶和茶杯过来了
桓愈(放下茶具)我为你们弹首曲子听
恒愈刚刚坐下就有一位童子冲冲跑来
“先生,有一位老者,带 带着另一位老者来了”
桓愈语无伦次 重新说
“一位自称南萧 萧某的老者,带着另一位老者来了"
恒愈听完看了看周生辰继续问道
桓愈只有两人,没侍卫
“对,没侍卫”
桓愈着常服
“常服”
桓愈放帘
书童疑惑啊了一声,周生辰闻言只是笑了笑
琨珝正在想应对方法
桓愈我又不认识他们,自然要放帘
桓愈殿下,对吗
周生辰对
书童虽有疑惑,但也是闻言将布帘放了下来
桓愈公主殿下知道是谁吗
琨珝我又不傻
琨珝南萧皇帝
不一会两位老者冲冲来到亭子前
〝需要让他们出来吗”
“恒先生的住所,只有学子求学,知己往来,无君 更无臣”
“老朽听闻,书院有两位西州来的贵客,不知恒先生,可否打开纱帘,让我们见上一面”
恒愈看了周生辰和琨珝一眼
桓愈此处没有贵客,老先生是客,西洲来的这两位也是客
桓愈我这个人呢,最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桓愈这两位是先来的,你要问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见你
“有道理,西洲的这两位客人,可否出来一见”
周生辰纱帘还没有开,我与阁下,可以当作从来没有见过
周生辰这样最简单
“可你在江陵城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尽人皆知了”
周生辰传言不可信啊,可以说是刺史看错了,误判误传
“如此办法,足矣对外交代啊”
“可是....,周生辰,你如何让朕不计较此事,放你回去”
琨珝如此简单啊,我阿兄和陛下都不希望南北开战
琨珝既然不想开战,陛下最好放我们回去
“哈哈哈哈,朕可是皇帝,平白无故放了你们,恐怕日后想起来,心里会不舒服啊”
“我是老人了,年轻人要懂得给老人家留点颜面呀”
周生辰未经陛下准许,晚辈误入江陵城
周生辰望陛下谅解
“赔罪要有赔罪礼啊,你的赔罪礼是什么”
琨珝陛下都这么问了,已经想要的东西了
“吾儿,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