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盈盈亮亮暖暖的星光,闪闪的透过眼睛晕染上朦胧的红色。
夜晚的风吹着她凌乱不堪还有血黏在一起的头发,白色泡泡袖的小裙子被撕扯的稀烂。
一缕发丝搭在她布满血丝失焦的瞳孔旁边,她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绝望。
高档奢华的房间里散布着奇怪糜烂的檀香味道。
好一会儿,她僵硬卡顿的动了动手臂,扯过周围最近的一块布试图遮掩过自己双腿腰身的青青紫紫。
但是她早已经没有了余下的气力,整个人好像死亡之神都被抽走了灵魂,没有办法遮掩,当她手指触碰白色被子的一瞬间,血色侵染了洁白却不平整的一片。
失焦的眼睛空旷的死寂,抓住了那一角被子往身边拉扯 ,却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碍着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手臂。
她还是没有回头,没有放弃,拽着那一角好像同自己刚刚遭遇凄惨的一切般无声的做着对抗。手上的被子绕着她不知是用力拉扯导致的微微颤抖还是心理阴影上暗示给她的震颤的手。
被子慢慢的挪,秒针静静的动,当一切好好进行着,它却突然被卡在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仅仅只是离自己不到一尺的距离,好像隔了她曾活着的整个的岁月。
绝望的卡在半空,就像自己浮浮沉沉无所寄托,那濒死的鱼已无法渴望海水。
她突然自嘲的想笑,但笑不出来。强制的想灿烂的笑尽管是假的,可悲的是她只能勉强的扯起嘴角,她做不到,一切都是徒劳,什么都是徒劳。
她又想到哭,却觉得哭更可笑,周身感受到的只有疼,不知道来自哪里疼。
是心吗?心在疼?心在哪?她能看到自己的的心在墙角血淋淋的看着自己,一边凝视一边破碎,散落一地。
为什么?好好的一切怎么会卡在这里?怎么会停在半空?
被子的尽头其实被一种奇异方式勾在床角。
女孩瓷白而斑驳的脸庞抬起正好看向阳台那黄黄暖人的灯光。
女孩附在冰凉的地板上,那是从床上摔下来的,迎面吹来清清凉凉的晚风,落地窗是被那个□□打开的,他穿好衣服的时候,那臃肿肥胖的手捏着雪茄和他的身影正正好好的挡着了外面和阳台顶上漏出的那一小片天空。
那时她活像一只被扔在封闭空间,被活生生取了鹿角,血液和皮毛还被迫强制清醒满身伤痕的小鹿。
她悲伤到不会悲伤,她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情绪,她不知道她自己现在连呼吸都能遗忘。
目光越发眩晕,四处寂静,风轻轻撩动阳台桌子上的桌布垂下的流苏和一只白色的小熊,她看不清楚……
良久,她的腿向前挪动,慢慢的一步一步爬向前,小女孩的眼睛盯在悬空的不知哪一处,空洞的看不到深处,想被摄取了灵魂般无神。
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动作。
“砰!”…………
四周的寂静突然被撕扯开,有突然间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