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连问了两遍,都没听见河老七回答我。
这时,小许也抱怨了,骂道:“河老七,你个臭老头
咋不吱声了,先生问你还要多久才能到石室!”
河老七依旧没有回话.……..
当下,我就眉头一皱,觉得奇怪,回头手电一
照,只见身后哪里还有河老七的身影呀,就只有老
刘头和小许两个人。
顿时我就一惊,问道:“河老七呢?”
这时,老刘头和小许回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也惊讶道:“这……...这怎么回事,河老七怎么不见
了?”
突然之间发现少了一个人,我着实吓了一跳,
不由着急上火了。小许跟我在后面,老刘头走第
三,河老七走最后面,所以我直接就问老刘头:“他
不是跟在你后面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少了一个人
老刘头也惊慌失措了起来,他说:“河老七的确
跟在我后面,前几分钟我回头他都还在呢,谁会知
道他突然就不见了呀!”
这时,小许就骂道:“这个河老七,太他娘可恨
了,去干什么就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吗?别管他,他
肯定是撒尿或拉屎去了,等下他一准就跟上来了。”
我想了想,河老七之所以不敢来这里,就是怕
鬼。就算要大小便,也一准会叫我们等他的,他哪
里敢一个人去方便呀。想到这里,我就越加担心了
起来,于是就说:“不行,咱们得去找他。”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没声没息的,
这多少都有几分诡异,使得我总觉得他的消失不会
是好么简单。难道是一时没跟上,迷了路?还是被
鬼迷走了?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焦急了,于是冲来的方向
大喊河老七的名字,可是长长的通道内一片死寂,
哪里有他的回应呀。
这时,我就对他们说,我们还是回去找一下
吧!老刘头点了点头,也觉得要回去找一下他,担
心他出什么事。
可是,就当我们准备原路返回去寻河老七的时
候,这时小许却叫住了我们。对我们说:“先生,你
们快看,那是什么!”
听到小许莫明其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我就
停了下来,只见前方竟然出现了两盏灯火。这两盏
灯火并不大,幽蓝幽蓝的像是两盏鬼火似的,而且
还好像在晃动着似的,在这漆黑阴森的通道里头,
显得十分的诡异!
当下我就神色一凝,说:“那.....那好像是有两盏
火!”
这时,大家都很不好了,表情怪异,说那到底
是什么火,看上去不像是手电,也不像是柴火。老
刘头说:“那会不会是河老七呀?”
我摇了摇头,因为河老七一直就跟在我们的身
后,怎么可能会跑到我们前面去呢。很显然,那前
方的亮光不会是河老七整出来的。
“先生,你有没有感觉到,那火好像是在朝我们
这边飘过来了!”小许眼尖,突然挠着头说道。
这话一出口,可把我们给吓得一个激灵,我忙
宁神往那两盏火看去,果然如小许说的那样,那两
盏火随着一晃一晃的,慢慢的在变大,由之前的一
个拳头般大小,变得一个灯笼大小了,很显然,那
两盏火在慢慢向我们靠近。
大家都觉得这事很诡异,于是问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就对大家说,先别着急,让它过
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就这样,大家都站在了原地不动,等着那两盏
火过来。
大概等了一两分钟吧,这个时候,小许突然就
指着前方那两盏火叫了起来:“人.............人来了!”
“什么人人人的,你在说些啥呢?”听到小许那莫
明其妙的话语,老刘头打了一下他的脑袋,骂他别
大呼小叫的。
小许依然看着前方,急道:“真的有人来了,那
两盏火就是他们手里提着的灯笼!”
一听这话,我心里一惊,就眯着眼睛仔细朝那
两盏火看了过去,接着果真见到那两盏灯火的旁
边,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两个人,如果不仔细看的
话,还真的很难发现的出来。
看到这里,我就惊道:“还真的来了人!”
“什么,真的来人了?”一听这话,老刘头吓得不
轻。问我人在哪里?
我指了指前方说,就在那灯火的旁边。老刘头
因为上了些年纪,所以眼神没有我和小许的好,看
了半天,这才看清真的来了两个人。随后,不由一
惊,就问我:“先生,这......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呀?
不会真是河老七吧?”
是啊,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啊?要知道这儿可
是地下啊,我们为了进来这里,可是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不仅要潜入河底,而且还要有开石门的钥
匙,这么一处陈封在地下的通道里,怎么可能会有
人呢?
“河老七是一个人,而前方却是来了两个人。”我
首先就否定了来人会是河老七的可能,一来前面并
非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二来河老七一直跟在我
们后面,不可能会跑到前面去的。想到这里,我不
由凝重了几分,说:“按理来说,这里头绝对是不可
能有人出现的,除非他们不是人。”
“不是人?”老刘头他们皆是一愣,全都望向了
我,老刘头说:“先生的意思是说,那两个是.....是
鬼?”
我点了点头,是的,来人肯定是鬼了。虽然我
没有打开天眼,但是还是能够判断出来人是人是
鬼,先不说这种情况下是否会有人出现,单是那两
盏灯笼透着诡异。
如今那两个人也走的比较近了,这时,一切都
看得非常清楚了。只见前方六七米开外走来了两个
黑衣人,每个人手里打着一盏白灯笼,而正朝我们
走来,而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两团火,其实就是他们
手里打着的灯笼。
白色的灯笼照在那两个人的脸上,把那两个人
的脸孔照得煞白煞白的,如一张白纸一样,那样子
毫无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