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几日都没什么事烦我,为此我进宫也频繁了些
易安宫内,谢泓已经醒了,看着身边还在熟睡地美人,心里十分欢喜,长兴已经不在内殿里了,应是半夜离开的。圆灵儿经受一夜的折磨,身体疼痛不已,朦胧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向四周,发现有一个陌生男子在她身边,自己的衣服还散落在地上,不禁惊恐地看着谢泓,哽咽着说道:“啊!!你…你是…谁?你对我…我做了什么?无耻!你这贼人好大的胆子,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浥琚侯之女么?竟…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坏…坏人!我已清白不保,你杀了我吧!”
圆灵儿眼里都是泪珠,眼睛哭得通红,像兔子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谢泓见此是有些动容,但是听到她刚才想寻死,心中暴怒“浥琚侯之女怎么了?本殿是大皇子!难道还不能宠幸一个臣女了?想寻死是吧?好!本殿成全你,你现在还不至于去死,我把你赏赐给本殿的侍卫和侍从如何?”谢泓此刻像个恶魔,圆灵儿瞳孔一缩,惊恐地说着“不!不!不要!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这么对我,我爹爹会杀了你的!”那少女已经哭成了泪人,但也改变不了什么,谢泓叫人进来,把圆灵儿赏给他们玩乐了,长兴一干人等高兴得不行,走时还不忘谢殿下的好意,离开内殿地不只有他们,还有圆灵儿近乎绝望的喊叫声
浥琚侯府,自昨日没见到圆灵儿的身影,侯府都乱了,一拨人一拨人地出去找,把东城的瓦子勾栏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圆灵儿
我这几日进宫都能碰见侯府的人,让腊梅去打听才知是圆灵儿不见了,圆灵儿与我不算深交,但还是能说几句的,想起前几日进宫瞧见易安宫的人身上背着个麻袋鬼鬼祟祟地,我在想不会是易安宫的人掳走了圆灵儿吧?虽不是亲眼所见那麻袋里是圆灵儿,但还是让人去跟侯府的人说了一声,也算是结一份善缘
圆灵儿身边的侍女秋湳收到了我给的消息,心中大乱,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便回府如实禀告浥琚侯和侯夫人,浥琚侯看了我给的那封信,信上所写圆灵儿可能在易安宫内,但他没有理由去闯宫,不过浥琚侯也让人给我送了份谢礼
那圆灵儿被长兴等人折磨了几日,许是觉得没意思了,便让人把圆灵儿带出宫外丢在宫城门口地大街上,恰巧此时,我刚从宫里出来,与长兴的马车撞了一下,腊梅刚走下车准备去训戒,长兴等人便消失不见了,腊梅看向地面上衣着破烂地圆灵儿惊叫着
“啊!郡主您看,这是从刚才那辆马车丢下来地女子,实在是有些吓人”我探出头来,腊梅扶着我下来,我仔细一看这女子的面容怎么像是圆灵儿!,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包裹着圆灵儿并叫人把她带上马车即刻回府,车夫疏散了围观的百姓,便驾着车回了沈府
马车内,我拿着手帕擦了擦圆灵儿的脸,那张明艳动人的容貌才隐隐约约地看出来,身上有鞭痕,还有淤青,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气
“还好,还活着!车夫,麻烦您再快些”我对外催促着车夫,那车夫也知晓事情的不一般,便加快了速度,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沈府,我和腊梅扶着圆灵儿走向棠梨苑
春梅见此过来帮忙,吩咐其他人去请祁太医来府上,还让人去烧些热水来,春梅她们将圆灵儿放置在床上,腊梅负责照顾她,春梅走出来问“郡主,今日这是出什么事了?婢子瞧方才那女子像是浥琚侯之女,婢子已经让人去浥琚侯府传话了,想来,过会子,侯府便会来人的”我点了点头,走向里屋,看着床上的女子,让她们把热水端来,我拿起帕子湿了湿,将圆灵儿身上的衣物脱下来,让春梅暂且拿我的衣裳过来,用帕子将圆灵儿的身体擦干净,那盆清水也变成了掺了血的乌水,叫人把水倒掉,帮圆灵儿换好衣服
祁太医和浥琚侯一同到了沈府,我出来迎接,将他们带到棠梨苑,春梅先带着祁太医去给圆灵儿疗伤去了,我拉住浥琚侯,请他坐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