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别过脸,躲开他炽热的眼神,眼底快速划过一丝懊悔。
“是斯内普教授告诉我你出事了,你……还好吧?”
“我没……”劳克林似激动的想要站起身,可胸膛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还浮着红晕的脸颊彻底白了,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听到声响的庞弗雷夫人吓得赶紧将他重新扶回床上,将斯内普放在床头的药水一把灌进他的嘴里。
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趋于平定,庞弗雷夫人愤怒的对着躺在床上喊道:“你要是再敢起来,我就不叫斯内普教授送无痛药水过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钻心夺骨咒!”
“钻心夺骨咒!我记得我只是在草药教室门前晕过去了?”劳克林青白着脸,显然还没有从阵痛中缓过劲。
沉默了半响的邓不列多发话了,他皱着眉头问着:“劳克林同学,你今天中午怎么会去草药温室?我问过波莫娜教授,你们今天中午没有草药课。”
劳克林听到后,脸色一变,苍白的脸再度盈满愤恨,映着苏漾的瞳孔里,满是幽幽的妒火,“你怎么敢!”
“what?”苏漾不解的望着他。
邓布利多的推了推镜片,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还在和我装!昨天,斯莱特林的学弟都告诉我了,他看到你和那个该死的西奥多·诺特,坐在槲寄生下!我倒想问你,和西奥多亲吻的滋味好吗!”
“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根本就没有和别人站在槲寄生下,你说的那个诺特,我昨天才第一次见他!”苏漾眉宇紧皱。
“哦亲爱的,你可真会撒谎,我昨天晚上可是亲眼见到西奥多.诺特拿着浅黄色的纸袋子回休息室了,圣诞节早就过去了,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会无故送他礼物呢!”
“我该说一声恭喜吗!多情的苏漾小姐!”
“够了!我已经说过我和西奥多.诺特没有关系了,你怎么想的和我没有关系!你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苏漾厌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背过身就要离开医疗翼。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喜欢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机会都没有给我!”劳克林撕心裂肺的低吼着。
苏漾眼角一抽,[这次的症状怎么这么强?]
“这次是西奥多,上次是德拉科,你就真的那么看不上我?”碎光倾撒在地板上,如同他破碎的心脏,他恶意的说着,“还是,你就是喜欢牙都没长齐的……幼齿。”
苏漾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立在一旁看戏的邓布利多,压抑着恼火,尽量礼貌的问道:“教授,我可以走了吗?”
邓布利多捋了捋胡子,似理解的拍拍她的肩,温和的笑了,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背过身的苏漾瞬间苦着一张脸,漂亮的瞳孔里尽是懊恼。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魅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得找时间回苏州问问阿婆才行。]
苏漾长叹了一口气,希望事情不要传的太离谱,反正也快期末了,大不了以后一下课就回宿舍。
……